上蹿下跳的,说他这次来,就是听说老王妃和将军都在,想来一家人聚一聚,让老王妃有话好好说。”
因为陆老王妃和周济两人都是车轱辘话转来转去,所以白芷去得晚,也听了个明白。
“后来将军到了,他们就进屋去说,奴婢就不敢偷听了。”白芷吐吐舌头道。
“舅老爷身边带着家眷吗?”
白芷仔细想了想后道:“身边有个随从,年纪和舅老爷上下,再也没旁人了。”
看来是没带家眷,这下陆弃该放心了,不怕她被周济的夫人摄魂导致梦魇了。
苏清欢想起来就嗤之以鼻,这种谣言都有人信。
不过仔细一想,对自己不了解的新鲜事物和人保持敬畏和谨慎,也是对的。
“咱们先吃饭。”苏清欢道。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过饭,白苏见她坐在椅子上打盹,头都往下点了,便道:“夫人,把头发解了好好到床上躺躺吧。”
苏清欢打了个哈欠道:“不用解,省得回头还能重新梳。”
周济是陆弃的小舅舅,又对他多有照拂,所以陆弃不管面上如何,心里是感念他的。
既然陆弃最忌惮的周济的妻子没出现,他多半还是会让自己拜见周济的。
果然,没过多久,那边来人请苏清欢到陆老王妃院里。
苏清欢得意地冲白苏和白芷笑笑,对镜略收拾了下妆容,换了身得体大方的衣裳就去了。
进门给众人行礼后,陆弃把她介绍给周济。
苏清欢屈膝行礼,笑意盈盈地道:“早就听相公提起小舅舅,今日终于见到了您。”
周济三十多岁,留着一撮小胡子,也许是经常在外奔波的原因,肤色很黑;但是他通身都是一种平易近人的气场,眉眼弯弯,不笑的时候也让人觉得亲近。
倒是看不出来当年那般叛逆桀骜的模样。苏清欢心里暗暗想道。
“起来吧。”周济笑道,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道,“听说你们成婚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在外面跑这些年,攒了不少各种石头,给你一包留着玩吧。”
说着,他解下腰间沉甸甸的荷包递给苏清欢。
苏清欢刚才进来的时候就觉得他腰间这绣着竹纹的荷包鼓鼓囊囊的有些违和,原来竟是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她大大方方谢过,陆弃伸手接过来递给白苏,又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她。
周济眼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