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楷长叹一口气:“她真是不容人!这点事情抓住不放,事情就坏在她身上。”
“她怀着身孕被掳走,她不逼着鹤鸣跟你反目,已经仁至义尽了。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你应该庆幸,她足够坚韧,足够庆幸,怀着孩子游了那么远,她和孩子都还安人无恙。否则,你以为鹤鸣会善了?我看得出来,鹤鸣没有和你作对的心思,他现在那些想法,都是为了自保。他走到今日这步,是你逼的!”
“儿子知错。”贺长楷低下头。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到现在还觉得,鹤鸣小题大做!你没想到,你伤的是他最爱的人,就像如果有人对……”陆老王妃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女人可以拎出来比喻——她这个儿子,对所有的女人都是淡淡的,最喜欢的也就那么回事,于是她只能说自己,“如果有人害了我,你什么心情,现在鹤鸣就什么心情。甚至在他心里,苏丫头比我重要!”
“他敢!”
“那是他共度一生的妻子,有什么不敢的!”陆老王妃拍着桌子道,“都怪我从小教你争名逐利,教你那么多,偏偏忘了教你如何对待女人。”
至今她都觉得,贺长楷早晚会栽在女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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