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哪里能逼她学会凫水?
而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程宣根本不知道。
但是他把苏清欢关到那里,其心可诛!
不知道苏清欢如何抓到了机会毒死了他,可是她怀着孩子,凫水也是刚刚学会……陆弃不敢想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出事的。
她一定好好的在哪里等着他,对,一定是这样!
可是,这些日子,程宣会怎么折磨她?
她原本就娇弱,又怀着身孕,他们的孩子?
陆弃现在根本不敢奢望孩子还在;程宣有多扭曲阴毒,他很清楚,白芷说,苏清欢偶尔也有孕吐症状,程宣如何察觉不出来?
程宣恨苏清欢,但是估计不会杀她;但是他更恨自己,若是知道苏清欢怀了自己的孩子,抓住了她的软肋,会用如何酷烈残忍的手段对去对付她呢?
陆弃心急如焚,路上几欲吐血,日夜不眠不休,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庆城,也就是程宣藏匿苏清欢的那座城市。
他找到了那处宅院,乘船来到了湖心的那间屋子,但是里面现在空空荡荡,所有痕迹荡然无存,只有两个大铁笼和一张光板床。
陆弃看着那两个铁笼,面色阴沉到无法言喻。
他以为,这是程宣关押折磨苏清欢的地方,这一刻,心如刀割。
“放出风声,就说我来了。让杜景调一万人过来,全城搜索。这里搜不到,就往周边城池,一座一座地搜过去!”陆弃按住前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道——那里疼得四分五裂,几乎无法捡拾起来。
他无法想象,这些日子,苏清欢到底经历了什么。
“全力缉捕在这座宅子里待过的人,不管主犯从犯,抓到一个,赏银千两!”陆弃声音中带着令人窒息的死亡威胁。
“将军不可!”有手下立刻反对,“不管京城还是庆城,您都不该出现在这里。若是让皇上知道您私自离开边城,还敢调兵遣将,这……”
陆弃冷笑连连:“你以为,夫人都丢了,我还有什么忌惮么?谋反需要良辰吉日吗?皇上要是觉得这是谋反,那我今日就坐实它!”
“将军三思!”另外一人道,“就算要反,也要与镇南王通过信儿,我们彼此响应,共同……”
陆弃脸色更加冰冷,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绝望和决绝,他开口道:“从今而后,地虎军就是秦家军;地虎军不姓楚,更不信贺,地虎军只姓秦!”
这话语振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