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眼里,她连给您提鞋都不配。”
苏清欢大笑:“看看看,翻来覆去,能跟她比的,就是男人了,没出息。”
可是也没出息地很愉悦。
苏清欢把猴子的事情告诉陆弃,道:“谁也想不到他会如此投机取巧,你快别责罚罗浅他们了。”
“他们找你求情了?”陆弃眯起眼睛道。
“没有,”苏清欢没好气地道,“但是我天天看他们累得跟狗一样,还是夏天的狗,这样——”
她吐出舌头做了个呼呼喘气的模样,逗乐了陆弃。
“我哪里还能不明白,你在背后偷偷罚他们了!”
“错了就该罚。”陆弃假装板起脸来道,“你错了我都没饶过,更何况他们?”
苏清欢撇撇嘴,忽然瞪大眼睛:“你不会连白苏、白芷也罚了吧。”
她气鼓鼓的,好像若是他说个“是”,她立刻就能跳起来跟他对打似的。
“夫人有令,不许动你的人,我怎么敢违抗?毕竟我也是做过请夫人阅兵之事的人。”陆弃大笑着道。
“少贫嘴,快去忙吧,我还有事情要做。”苏清欢道,“我要做两套一模一样的衣裳,你一身,我一声。白苏、白苏,快进来,让他们去买的布料买来了吗?”
话音落下,白苏匆匆进来,眼睛似乎有点红。
陆弃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苏清欢在翻腾针线笸箩,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一直等到白苏说话,才觉得她声音不对。
“回夫人,他们买回来的布料太厚,要重新去采买……”
“你怎么了?”苏清欢抬头看着她,“为什么哭?”
她暗暗给了陆弃一个手势,示意他离开。
陆弃站起身来,又看了白苏一眼,了然地道:“因为李承影的事情?”
白苏蹲身行礼,道:“将军恕罪,奴婢失仪了。”
“好好伺候。”
陆弃没说别的,转身走出营帐。
“怎么回事?”苏清欢过来扶起白苏,拉她一起坐下。
白苏抿着嘴唇,半晌才道:“奴婢收到信,说是他在围剿土匪的时候断了一条腿,可能好不了了。”
苏清欢惊讶地道:“怎么会这样?”
白苏苦笑:“做武将的,不都要有这种准备吗?”
说话间,白芷进来,大概听见她们在说这件事情,愤愤然插嘴道:“这李家的人也太不要脸,看不起白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