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自贬,是不是因为她在秦放面前宛如孩童一般?”
“若是警醒的你,会让她这么容易看透吗?”
李慧君心惊不已。
“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么做。慧君,你着相了。”
“母亲,是慧君错了。”李慧君跪着退到地上,心悦诚服地磕头道。
“那你就跪在那里好好想清楚。”柳轻尘松了口气。
她是个宽和又严厉的母亲,对待孩子的问题,像解一团团杂乱的麻绳,用最细致的耐心一点点解开,然后用惩戒的熨斗熨平,使其长久地不至于再乱成一团。
“是。”
柳轻尘淡淡地道:“你战叔叔这次竟也随着你胡闹。那秦放听说了要带走苏清欢,估计恼羞成怒,说不定连合约都想撕毁了。来人——”
这事情需要好好弥补一番。
苏清欢正气得在屋里砸枕头:“欺负人是不是!好事都被她姓李的占去了是不是!想着我走给她让地方,她怎么不想着天上掉馅饼!”
她已经从床上炸到了地上,气得满屋子乱窜,眼下正用枕头砸着罗汉床上的小几。
陆弃好整以暇地侧躺在床上,以手支颐,一条腿闲适地屈起来看她像护食的小狗一样发飙。
“你说你怎么说的!”
苏清欢发够脾气,把枕头向陆弃欠揍的脸上扔过去,气呼呼地给自己倒茶润嗓子。
非但不能答应,不当面怼回去,她,她今天就挠花他的脸!
“痴心妄想。”陆弃惜字如金地道。
“怼得好。”苏清欢把空杯子重重放回到桌上。
老虎不发威,把她当Hellokitty是不是?
她对李慧君太客气了,才让她敢如此蹬鼻子上脸。
“睡觉睡觉。”苏清欢脱了鞋上床,从陆弃身上爬过去,发狠道,“我病了,气病了,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要在屋子里养病,一步都不出去!李慧君来请,就让她跪在外面等!”
最好来个狂风大作,暴雨冰雹,好好让这小婊砸清醒清醒,给了她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连勾引姐夫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
人性泯灭,道德沦丧!
陆弃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炮仗似的发作,长臂一伸把人勾过来按在胸前,“既然这么闲,那就在屋里做点事情吧。”
“混……唔唔唔……呜呜呜……”
白苏本来听见她在屋里又骂人又摔枕头,被唬了一大跳,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