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本座吃醋!
“她话这么多,拔了舌头就好了。”魏绅慢条斯理地道,收回自己的脚,呵斥道,“站起来说话!这样坐着,成何体统!”
虽然铺着毛毡,但是他还是觉得寒凉。
大欢却生气了,索性盘腿坐在地上,拍着膝盖激动地道:“老爷您怎么这样是非不分!姑娘每次见我,都教我如何少让您生气,您,您这是不知好歹!就这次的事情,我也是从姑娘身上得到启发的……”
“不知好歹”的魏绅四下看看,终于看到了一柄拂尘,伸手捞过来指着她,眯着眼睛道:“来,今日好好说清楚。”
大欢不退反进,昂首道:“虽然您是老爷,可姑娘说,您也是我相公,您富贵我跟着享福,您倒霉我跟着遭罪,您错了我就得说。”
魏绅不知被哪句话触动,面色缓和了些。
“姑娘为什么要施粥要义诊,因为秦将军名声实在太差了。您,您比秦将军名声还差!万一将来出个什么事情,哪里有人帮您说话!”
“放心,”魏绅冷哼,“我富贵让你吃肉,我倒霉了不牵累你,现在指缝漏出来点,也够你将来过活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大欢一副受了侮辱的样子,义正词严道,“我没见识,也没读过多少书,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魏绅盯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她眼神干净而倔强,小脸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有种让人欢喜的质朴和认真。
魏绅想,这辈子,能遇到这样的蠢货,老天还算没瞎眼。
大欢继续道:“当然,我还想好好活着,所以您也不能一味做坏事。您这次听我劝,就很好!咱们有两个孩子,要多为以后谋划。您得罪了那么多人,将来真倒台了,至少咱们还得有个去处。”
“吃糠咽菜的日子,你不怕了?”魏绅逗她。
“怎么不怕!”大欢狡黠一笑,“但是我托姑娘存了一万两银子,咱们够了。”
魏绅对她的私房了如指掌,之前只当是她贴补娘家,不想竟然有如此打算。
“怎么不给你爹娘,倒给了个外人?”
“我爹娘靠不住,心里都是我弟弟们。”
“你倒是不傻。”
“姑娘说,我这是大智若愚。”大欢骄傲地道。
“屁!你记住,你能依靠的,只有我,苏清欢要靠后站!你当遇到秦放的事情,苏清欢还会管你?”
“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