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吗?锦奴,我明白,你都是为了我;倘使你表舅在,他大概也能做出来这样的事。可是,他做可以,你不可以。即使天下间每个人都可以有喜好厌恶,都可以放纵脾气,你也不可以。”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至高的权利,需要极致的控制力。
世子显然明白她的意思。
他咬着嘴唇,眉头不展,许久后才道:“娘,我知道了。”
可是,如果不能护她周全,要这天下有什么意义?
她是他永远都不允许任何人触及的逆鳞。
“粥棚和义诊,都还在做吗?”苏清欢又问。
“嗯,一直没有中断。”世子道,“娘,您在家里好好歇歇,那边有人照看,您不用操心。”
苏清欢却道:“我在府里也没什么事,还是去吧。”
“我这些日子也没事,在府里陪您。”
“不用进学了?”苏清欢觉得奇怪。
“嗯,成王之乱后,功课也暂停了。朝廷内外都在清洗,人心惶惶。”
“再乱也不该断了学习。”苏清欢很不赞同,“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你陪我去义诊吧。”
总要见见这人间疾苦,他才能明白,日后如何做好这天下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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