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层金色,有细碎的温暖仿佛顺着肌肤流到四肢百骸。
这个傻子。
有点想他。
几乎是与此同时,陆弃被从睡梦中叫醒。
“将军,京中有急信。”
陆弃猛的坐起来,瞬间清醒。
然而他算算日子,现在自己的书信也就刚送到,回信应该没那么快,所以又松了口气,沉声道:“呈上来。”
他拿过手边衣服披上,带起猎猎风声。
“将军,”侍卫恭敬道,“送信之人带来了一位姑娘,说是带来了口信。”
这句话在陆弃听来,就像惊雷炸响,震得他头脑一激,有霎时的空白。
苏清欢还是误会了?
他来不及穿鞋,站起来大步走到营帐门口,猛的掀开帘子。
月光惨白,他看到了白苏一脸惊诧地看着他。
陆弃的眼神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越过她去寻找苏清欢。
但是白苏身后,只有月光透过被北风吹着的枝桠,在地上留下斑驳晃荡的黑影。
“她怎么了?她在哪里?”陆弃一把抓住白苏的肩膀,力气大到几乎要粉碎她。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白苏吃了上次的教训,是绝对不会离开苏清欢的。
白苏疼得紧咬着嘴唇,看看周围走动巡夜的侍卫,她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姑娘没事,在京城。”
陆弃松了一口气,放开手。
她没事就好。
他看着白苏,声音如同碎冰浮于水面,冰凉慑人:“我给过你机会!你又一次擅离职守!”
白苏跪倒,想起苏清欢的叮嘱,不卑不亢地看着他:“奴婢的主人只有一个。姑娘让我来告诉您,既然将军已有夜莺,何须清欢?从此恩断义绝,再不相见!”
这次陆弃脑子中,是雷霆万钧的重锤抡下,瞬时疼痛,随即又是漫天怒火——她竟然不信他,敢说如此决绝的话!
他一脚把白苏踹翻,怒气腾腾道:“备马!备干粮!让刘均凌来听命!”
白苏被他踢到肩膀,在地上滚了两圈,却紧紧护着腹部腰带的位置。
侍卫们呼啦跪了一片,道:“将军息怒。”
陆弃目光狠厉地看向白苏,后者正慢慢跪坐起来。
他忽而上前,拎着她的肩膀,把人拖到营帐里,掼在地上,厉声道:“把事情给我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白苏忍痛给了他一个眼色,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