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因为世道如此,无论是送礼者、收礼者还是旁观者,都习以为常,不可能让世情来迁就苏清欢自己的骄傲。
但是她信陆弃,信他懂自己,信他能妥善处置。
她郁闷地嘟囔道:“我还没进府,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你该如何补偿我!”
陆弃本来害怕她生气,但是见她没生气,反而有些郁郁。
“你就不吃醋?”
苏清欢看着他板起了脸,一副“你不吃醋,我不高兴,快来哄我”的样子,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别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当初,程宣……”
“是你说过不许提他的!”苏清欢冷哼一声,顿了片刻有些伤感地道,“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陆弃步步紧逼,磨刀霍霍,得不到满意的答案随时准备掀桌。
“我其实知道他是有抱负的人,所以我也有过犹豫和怀疑,只是我总自我安慰,不要用没发生的事情吓唬自己,甚至告诉自己,若是成婚二三十年,他移情别恋,可能到时候我都不在乎了。但是对你,”苏清欢看着陆弃,“我从来没觉得,你会对不起我。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会被算计被伤害……”
在两个人的世界中,他给她的,是坚不可摧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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