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屏一起去梅山上采集梅花上的雪水,结果画屏脚下一滑,人就要往下摔倒。
她伸手拉了她一把,自己却也被带着滚下去。
好在府里假山并不高,又有厚厚的积雪,两人并没有伤到要害。
苏清欢仰面扑倒在地,小腹至大腿之间正垫在了假山石上,当时只觉剧痛,疼得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岳嬷嬷照顾她和同样受伤的画屏,“痛心疾首”地把她染血的亵、裤给她看,告诉她好像伤了那处,怕是以后难以自证清白。
苏清欢当时已经知道岳嬷嬷母女对程宣的心思,所以看着她眼里的窃喜,心里mmp。
但是她作为医生,对这层东西并不甚看重,甚至觉得本来就有很多女人不会见红,就算没有,难道程宣就不知道她的为人吗?
更何况,第二天她就来了葵水,她后来一直怀疑那天被摔出来的,其实是葵水。
但是她也不能去跟岳嬷嬷为这事分辨。
而岳嬷嬷自以为有了她的“把柄”,她已经“不洁”,越发努力地把画屏往程宣身边送。
这件事情本来已经湮没在时光之中,但是今日被提起,苏清欢当时以为自己不在意,晚上方觉得,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她和陆弃,还是在一起时间太短。过去的许多事情,彼此都没有参与。
她相信,就算她果真有不堪的过去,陆弃也能接受,但是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既然爱人,自然是希望心无芥蒂,两情相悦。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还要为此受到伤害?为什么还要伤害到陆弃?
苏清欢很委屈。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又矫情又小气,可是她想到陆弃冷脸的样子,心里还是难过得像被人捅了一刀。
她背过身去,捂着脸,张着嘴,不敢发出哭声。
她也是骄傲的女孩子啊,才不要用廉价的眼泪去博取他的怜惜。
而陆弃这个死直男,竟然像睡着了一般,完全没有发现她的难过。
苏清欢难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嘲笑起自己,竟然像十五六岁初恋的孩子一般矫情。
有什么话,说出来就是,何必要这般呢!
可是她不想先开口,想等着陆弃先说。
结果这个注孤生的蠢货,就是一直不开口。
过了不知道许久,陆弃终于认输,喟叹一声,似有万千失落:“呦呦,我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你明白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