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家老爷不会生,好可怜。
想到这里,她没看到魏绅青黑的脸色,急急保证:“我身体好,生个十个八个的,给您分一半!”
说完话,见他脸色沉的要滴水,她嗫嚅着道:“要不,都算您的?好吧,那就都算您的,横竖都跟您姓。”
魏绅长叹一口气。
她还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也许,这样更好。
只是,她终究会长大的。
如果到时候,她哀怨地看着自己,郁郁寡欢,到时候他又该如何是好?
他知道,自己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可是,对她,他舍不得。
与其到时候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不如现在说个清楚。
她是他心尖的一根芒刺,拔出来会血流如注;但是日后等她彻底与他的心融为一体,再想拔出来,他大概也活不成了。
“生儿育女,是夫妻两人共同完成的;而所谓太监,就是去势,不能像寻常男人一样生儿育女。”魏绅面无表情的解释道,袖子下的手却紧紧攥着,指甲划破掌心也毫无察觉。
“哦,不能生孩子啊!”大欢脸上划过失落的表情。
她其实是很喜欢孩子的。
魏绅的心像坠了铅块,急速下沉。
倘使别的女人,看在他几乎无所不能的权势上,此刻定然会毫不犹豫地表态,不会嫌弃他,不会在乎有没有孩子。
可那些都不是他喜欢的。
他就喜欢她的真。
这种真,此刻正深深、深深地伤害着他。
他问自己,她不愿意,他能放她走吗?
“那可以领养几个吗?”大欢道,“要不,养几只猫猫狗狗也行。您不在家的时候,我可以陪他们玩。您也不让我干活,不让我种菜,那些名贵的花我也侍弄不来……”大欢想起被她养死的茶花“十八学士”就心疼不已。
“可以。”魏绅的心一下从地狱到了天堂,“你想领养谁,领养几个都可以。”
只要你陪在我身边。
“还有一件事……”大欢支支吾吾地道,“我听说,别人家夫人有二十两月银,您能给我涨一涨吗?十两行不行?”
魏绅气得眼珠子都要鼓出来,怒道:“不行!”
蠢笨到如此不识眼色,他真是自己找虐。
“那五两行了吧。”大欢觉得自己也要硬气些,“我现在都有二两呢!”
“那你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