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别的方面不出色,但这笼络孩子们,却的确是无人能及。”
江婉莹表面上笑得一团和气,话语里却全是机锋,因傅秋宁便假装听了她这番话后愤怒嫉恨,把脸儿一撂,冷笑道:“妹妹这是什么话?原来在你心中,我只是在孩子们身上下功夫么?难道我的黄梅戏,也是平平无奇不出色?是了,我知道,这府中一向由妹妹把持着,我这个做大妇的没出过半点儿力,让妹妹终年操持劳碌,难免心中瞧不起我。只不过从前我是不喜欢争罢了,见妹妹样样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又何必枉作小人?如今看来,我倒是一片诚心,奈何弄巧成拙,让妹妹劳累了,还落下满腹怨言,既如此,少不得从此后,也让妹妹看看我的手段。”
她说完,便当先行去,假装昂着头骄傲的模样。江婉莹气得怔住了在那里,好半晌后,却又微微冷笑起来,喃喃道:“终于忍不住了吗?寂寞了这么久,也急于展才了?好啊,就让我看看,你能有什么手段?看看你露出了这狐狸尾巴后,是不是表哥还能像从前一样爱你宠你?”
因为这个嫌隙,傅秋宁果然就勤勉起来,江婉莹也不肯相让,因一天里的大多数时间,倒是尽在傅秋宁视线内。又有金燕芳买通了清婉阁一个小丫鬟,叮嘱她留心主子的行动,只说自己恨这个嫂嫂刻薄,又感激秋宁,所以要帮着出口恶气,那小丫鬟拿着丰厚赏钱,这事儿又是半点不费力地,自然满口答应。她心里也知道如今婉****奶失了宠,胆子自然就大了。
因这一日从康寿院出来,江婉莹竟破天荒没去抱厦内处理事情,只推说自己不舒服,便回了清婉阁。这里傅秋宁疑惑了一阵,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隐隐约约就有了一点预感,便独在抱厦内处理事情,不过一刻钟功夫,也推说头痛回了风雅楼,果然,不一会儿,就见金燕芳急急过来,对她悄声道:“嫂嫂那位在太子府做孺人的娘家妹妹又过来了,照旧去的二嫂嫂屋里。这……这真是奇怪,怎么她每次来都要去那里?难道她不知如今嫂嫂也是当家做主的人吗?何况你又是正妻。”
傅秋宁微笑道:“无妨,她大概是和婉****奶谈得来,所以每次来探我,自然要过去的。”因正说着,就听人回报说傅秋兰来了,傅秋宁仔细想着这几日江婉莹的反应,料想皇帝在府中这件事她还完全不知情,自然也不会透露给傅秋兰知道。因便迎出去,笑道:”妹妹如今贵为孺人,怎么还总来探我?我如何当得起?”
傅秋兰笑道:“姐妹间还讲什么身份贵贱?何况只是孺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嫔妃,姐姐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