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告诉婉莹和另两个,这知府衙门附近倒是有两座空宅子,过后就可以买下来,她们若怕挤在一处受了委屈,就让她们去那宅子里住着。只是我身为知府,自然不能搬离这知府衙门,却是不能和她们一起享福了。”
金明心中凛然,他虽然还不知道江婉莹和霍姨娘的具体事情,但是从年前秋霞以及田雨的死,还有金凤举的只言片语里,心中却也划了魂儿,此时听见这话,爷竟是连去安抚敷衍一下都不愿,显然是恩断情绝了。因只好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办这件事。
过不多时,就见月兰和崔姨娘以及金绣芬和下人们陆陆续续搬了过来,剪枫便为她们安排房间。接着就见江婉莹也一阵风般的冲进来,眼圈儿都红肿了,哽咽着对金凤举道:“我和爷多少年的夫妻,爷自己扪心问问,我可是怕苦怕难的人?府里那么大一份家业,我受了多少烦难,也照样撑了起来。这里面的苦水,我可向爷倒过一句?如何搬来了这里,就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到如今,竟然让我堂堂的命妇和那些下里巴人住在一块儿,这也就罢了。谁让我们如今落到了这地方。可是爷想一想,你好歹也是堂堂,那些人算什么?不过是知府衙门里不入流的小官吏罢了,连个七品的知县还不如,他们家眷就占一个院子,你这堂堂知府的家眷,就多占一个院子也不行?”
傅秋宁一见她来,便抽身回去了。这里金凤举慢慢拨着茶盏,等到江婉莹说完了,他才抬起头来,冷冷道:“这时候知道艰难了?婉妹你是聪明人,在府里难道就没想过此来泉州会是个什么境地?为什么又要跟着来?你说受了委屈,这不假,可你看看这府里的人,谁难道还宽松享福了?你是命妇,秋宁难道不是?她是镇江王府的庶女,尚且知道进退分寸,你这个国公府的嫡孙女,竟然连这个都不懂?何况我也让金明去和你说了,若觉着窝在这里委屈了你,这衙门附近的两座宅子我已经买了下来,你尽可以搬过去住,我虽然不能过去,银钱却不会少了你分文,便是这两条路,你自己选一条,那个院子,却是无论如何也要倒出来。”
江婉莹气得肺都要炸了,心里只是恨傅秋宁恨到极点,暗道好好一步棋,又是让那个女人给破坏殆尽。不行,那女人便是我的克星,她若是不死,莫说我这番心血,只怕那位主儿一系列费尽心血的安排都要化为乌有,定要想个法儿,不是她死便是我活。
心中发着狠,江婉莹表面上却平静下来,冷哼一声道:“既然爷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好,妾身也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挤在一起吗?我不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