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平日里仍养在你这儿,若是她表现的还好,闲时也可以让他们母子见一见,翼哥儿却定是要在你这里教育的。”
金振翼和金绣楠如今已不像最开始那样排斥傅秋宁,因此她也就同意了,早知道金凤举不可能这样好说话,刚刚不过是试探了一下,果然就得了这一番话,因脑子里思忖些事情,便拿起茶来慢慢喝了几口,又问道:“爷就没查一查霍姨娘的来历吗?我思来想去,那书房既然是重地,动辄锁门,还有专人看守,虽然只是几个家丁,但若是没有两下子,断瞒不过他们的耳目进去,更何况这钥匙向来都在爷的身上。”
金凤举淡淡道:“虽然她来历可疑,这会儿却不是查探详实的时候,万一让人听见了一丝儿风声,起了疑心,日后我可能就钓不上大鱼来了,因此姐夫那里我也嘱咐他不要轻举妄动,权当没有这回事。”
傅秋宁点头道:“这也是,不管怎么小心,一旦开始查探,总难免露出蛛丝马迹,老祖宗下午来时还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你想得周全。”
金凤举没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眼看向傅秋宁道:“秋宁,若我说,你或许要跟着我吃一阵子的苦头,你……可愿意?”
这话让傅秋宁十分惊讶,也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形迹,却并非是为了金凤举说的吃苦,因此便笑道:“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么?晚风轩那六年,最艰难的时候儿吃糠咽菜也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苦我不能吃的?怎么?可是又有了什么风声?“
金凤举点头道:“今年西南那边刚刚重挫了野心勃勃的怀风国,救了柔石国于水火之中,谁知西北的战事又起,先前进宫时,皇上龙颜震怒,又说这一生也算是文治武功,可天下承平已久,这些边陲小国恐已忘了大宁天子之威,虽然话没透出来,可我想着,老爷子怕是动了御驾亲征的心思。”
傅秋宁心中一紧,抬眼看着金凤举道:“御驾亲征?就是说,你也要随着圣驾一起是吗?”
金凤举摇头道:“皇帝发完火后,忽然问了姐夫和我几个问题,当时我们不及多想,不过是据实以答。回来这一路上,我仔细想了又想,皇上的意思,怕是要带着姐夫去西北,而把我留下来辅佐太子监国。”
对于金凤举这个猜测,傅秋宁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喃喃道:“俗语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是圣驾和亲王?这西北既然是战事初起,怎么着都会有危险,万一有人从中作梗,陷圣驾与荣亲王爷于水火怎么办?还有你,太子殿下又怎么可能真心待你?皇上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