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阁的目的,不由得笑道:“看我,竟把正事儿忘了,你放心,婉****奶已经答应了,这事儿是小侯爷做的主,赶明儿我让雨阶去和张妈妈说一声,让她挑个好日子,过来提亲就完了。’
玉娘脸一红,忙抛了针线,羞笑道:“我不过是看着这花扎的还好,不舍得就此撂手,哪个是为了听这话?”一边说着,就要避出去。却被秋宁一把拉住,彼时金藏锋和金藏娇自在书房中温习功课,有金篆和芦花陪着。所以她才可以在屋里大胆说笑。
“若是我没记错,你如今应该还是处子之身是吧?”三个女人坐在一起,傅秋宁就问玉娘,只问的她面红耳赤,忸怩着不肯作答,但那笑眼弯弯分明是已经给了答案。傅秋宁就忍不住叹服道:“上天终是不亏好人的,那地主老财虽然抢了人,却没福享用玉娘这个美人儿,张三痴心等了这些年,终于得偿所愿,可见天随人愿,真正是可喜可贺。”
见她主动将这话题提起,玉娘也便收了羞色,将在心里疑惑了大半年的问题提出来,小声道:“奶奶,素日小侯爷来时,你都是和他分房睡,然而有几次,我们也不在场,你和小侯爷就……就没有……那个……”
傅秋宁翻了个白眼,却止不住脸红,摇头道:“自然没有,你看我是那样随便的人吗?若是有了,何苦还分房睡?今儿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关心起我和小侯爷这件事,上午才在清婉阁里让那位****奶盘问了一番,这会子你们又问起来,等一下我还真要看看黄历。”
玉娘和雨阶都吃了一惊,忙道:“怎么?****奶也问奶奶这种事?这……这种事情,她怎么会和您说?又不是和你多熟悉,平日里恨你都恨到了骨头里呢。”
傅秋宁皱眉道:“就是啊,所以我也奇怪呢,再怎么说,这可也有点儿太交浅言深了,不过她也许只是想试探我罢了,虽然我也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试探的。”说完摇了摇头道:“罢了,不多想了,天色不早,你们也准备准备安歇了吧。”古代除了夫妻间那点事儿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夜生活,除非是过节,一家人聚在一起热闹热闹,不然很早就歇下来,是典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边说着,就站起身来,忽见玉娘面色有些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有难言之隐似的。傅秋宁便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和我还有什么吞吞吐吐的呢?”
玉娘轻声道:“有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奴婢多虑了……”
“是不是多虑,你先说出来嘛。”雨阶急了:“我就是看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