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出一个拥怀天下的姿势,气度威严,不容抗拒,给人的感觉很明显,今天的魔皇,已经完全不同昨日的魔皇。
接着,就是魔皇上朝的第一句话。
“首先,朕要说的是,今日,除朕之外,谁都不许说话。诸位爱卿,只管听、只管做,不可言。”
停顿少许,又缓缓的、沉沉的说道:“自朕登基伊始,直至如今,泱泱魔族,每况日下、日暮途穷!此其因,乃是朝内奸佞当道,上至朝廷,下至村镇,不论大小官员,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尸位素餐!多数以权谋私、寡廉鲜耻,甚至是拉帮结派、私结党羽,明争暗斗!更甚至是有企图谋反之辈!”
闻言众臣目光一震,一股寒意油然而生,暗想陛下这话定是意有所指啊。明白的人都明白,正是指的轲有极那一党。
在这朝殿中,有的人自是问心无愧,静心聆听,同时心中感到十分痛快,看来陛下这次是要搞大事情了啊,天佑我魔族啊,陛下乃是一代明君啊!
而有的人则是身心发寒,连站都难以站稳,一身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湿,感觉刀已经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如今没有了轲有极,这些人只能是待宰羔羊。
魔杰目光轻轻的扫过众臣,各自的反应,以及各自的神态表现,皆是一目了然、尽入胸腔,继续说道:“而民间亦是哀鸿遍野,百姓民不聊生,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饿殍遍野、满目苍夷!俨然一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恶劣景象,对此,朕是痛心疾首。”
一言及此,不由就想起一首王小年经常在琴曲中念到的诗,缓缓道:“一如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好!好文采,牛逼啊我靠,略叼,略叼!”人群中的凌云决细细品味一番,觉得很有味道,特别是魔杰有声有色,极尽悲戚之能事的表现,更是令他深有同感,以至于都搞忘了这是什么场合,不禁拍手称赞,但紧接着却是猛地捂住了嘴巴,瞪大双眼,跟做了亏心事一样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低着头再也不敢抬起。
“妈蛋,貌似昨晚喝高了……嗬,嗬嗬嗬!”
站在殿前的凌菲烟一阵无语,忍不住揉了揉额头,低着头面向一边,俨然一副“这货不是我儿子”的表情,暗叹自己这个傻儿子,何时能改改那德行……这可是在朝堂,可不是你经常去的那种声色犬马之地,你不怕被陛下怪罪,可老娘丢不起这个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