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叨叨咧嘴笑道:“吉少爷,你不在位面法院做你的圣爵队长,当个官二代混吃等死,跑到这种地方来瞎掺和什么?”
“我当然是为了皇极天书,同时也是为了将你们送回那个世界。”他蔼然笑道:“听说这次带领你们的人屠乃是一个丝毫不逊色于胡钦的人物,那么之后我们就在战场上一较高低。”言讫,长枪挥出,一道闪亮的枪芒带着他消失不见。
看着吉忆南离去的地方,安静了片刻,古夜风苦笑道:“看来这次国师大人有麻烦了,不说眼下这个吉忆南,就是刚才那个猩族的小子杀了他弟弟吉忆东的事位面法院就不会善罢甘休。”
黄叨叨却是不以为然,挥手道:“该来的总是会来,怕个啥?难道你们搞忘了……国师大人真正的身份?”
“纵横剑派的传人,画氏一族的后裔,身后还有敢跟阎王叫板的胡老大为他撑腰,凭这些,位面法院敢动他?更别说了,国师大人本身还是……”
“咳咳,说的也是,说起来国师大人的身份真的很恐怖啊。”铁大碗抹了一把汗:“不过我想以国师大人的性格遇事绝不会利用这些身份作为挡箭牌,所以说我们六个还是得小心一些。”
须臾之后。
葡萄城中。
任图影刚一赶到,气都还没来得及歇一口就直接被敖宝宝给拉到了梦舞旬那里。或者说是被揪到了梦舞旬那里。
在一间宽敞的房屋中,浑身缠满绷带的梦舞旬气若游丝的躺在床榻上,一副随时都要断气的样子,如是风中烛光。在其四周,一个个将士盘膝而坐,输入武者元力为他续命。
任图影见此伤势心中不由一寒,和冷若曦第一眼见到梦舞旬时差不多是一个想法:能留着一口气拖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全部退下!”任图影突然开口。
待四周为梦舞旬输入元力的将士们离去后,任图影拿下国师面具,直接抓起一边桌上的茶壶灌了起来。
冷若曦走到他身边,口吐若兰:“怎么样图影,他有没有救?”
任图影眉头一皱,直言道:“显然他的心脏已经快要停止跳动,并且已经在开始腐烂,所以最起码的是需要换一个心脏。”随即他转过身面向敖特慢:“慢慢,你去帮我把铁大碗叫过来。”
少顷后。
“国师大人,找我啥事儿?”
“马上去玄宏军队抓一个士兵过来。记住,要年龄在三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
“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