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韩逸枫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都觉得她的世界里,似乎从来都是灰暗的,任凭她再努力,也走不出这场锁死的阴霾里。
后来,沈文娜去找了席幕山,商量之后才决定直接送她出国,并联手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席继阳也声明,今后谁也不能再提起此事。
刚刚出国那段时间,因为担心她想不开,沈越还撇下公司的事情,在那边陪了她很长的一段时间,待她情绪渐渐好转,才返回国内。
临行前,沈越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哭,再难过委屈也没有用,很多事情还需要做啊,你也不是只为这个活着,不幸的人往往很多,扛过去了,你就会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是的,扛过去其实也没有大不了,可是,若是没有扛过去呢?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感觉自己的掌心里一片温热的湿润,一颗颗晶莹从指缝里滴落而下,她的肩头抑制不住的轻颤着。
她忽然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早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走出那个阴霾了,即便面对这些不堪的流言,她想她应该也能淡然以对,但是感觉是一回事,实际又是另一回事……
就在她的衣袖几乎被灼热的泪珠全部浸湿的时候,她身旁的车门突然被打开了,强劲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
她顿时一惊,下意识的抬头,快速的擦去脸上沾染的湿意,一边往车外望了去——
慕煜尘清俊挺拔的身躯映入眼帘,神色异常的冷峻,深眸里沉浸着一片阴郁,瞳孔深处却依稀蕴含着疼惜焦虑的复杂。
她怔怔的看了他一下,有些意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别过头去,擦干眼角的泪光,低声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声音因为哭泣有些干涩沙哑,苍白的容颜看着也有些令人痛心的脆弱,然而最让他觉得有些抑制不住生气的是,她居然还能瞬间恢复一如既往的淡定。
“我为什么不过来?你都长能耐了,我不得过来看看戏?还没开幕就躲在这里哭?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慕煜尘觉得自己再好的脾气也抑制不住的心底压抑的火气,他是小心翼翼的罩着她,怕她应付不过来,怕人多眼杂容易生事端,所以吩咐酒店经理到时候务必照看一下,不想刚刚从沈宅那边启程要回枫居半路的时候,便接到了酒店经理的来电,还有后面沈文娜也焦虑不安的给他电话,他便直接奔这边来了。
而她,别说会给他打电话,他一连打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