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席夏夜轻蹙着眉头,眉宇间夹着一丝隐忍的担忧,“外公,母亲,你们都不要太悲观,可以治,一定可以治好的!”
“且不说它能不能治好,这次,这笔帐,得清算了!”
沈越说到这里,苍老的眸子眯了一下,掠过了一道森冷的寒光,“二十多年前我就是看在你跟夏夜的面子不打算跟他们计较,这些年看你们自己应付着游刃有余我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如今都弄成在这样了,还怎么忍?”
“外公。”
站在门口多时的慕煜尘终于出声了,清俊挺拔的身子也走了过来。
“嗯。”
见到慕煜尘,沈越才微微收敛了身上的怒意和寒气。
“算账的事情,等下我再跟外公好好商量,母亲需要休息,这些事就先不用操心了。”
慕煜尘中肯低沉的语气自然是很受用的,这么一说,一旁有些束手无策的席夏夜立马点头附和道,“外公,我也正想说这个,感情的事,也没说个准,到如今,也怨不得谁,都过去了。”
“你外公说得也没错,是我太任性,所以势必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是我活该,行了吧?”
沈文娜苦涩的自嘲声忽然幽幽的传了过来。
“母亲……”
席夏夜看着沈文娜那张苍白略显憔悴的小脸,眉宇之间已经染上一道说不出来的惆怅与疲惫,心中亦是有些莫名的难受起来。
“好了,这事情太气人,老子也顾不得那么多,看见那席幕山老子就来气!口口声声说什么保护,关键时候也没见他真正能护得住你们!我活着的时候,还能给你们照看上几眼,要是我死了呢?你们怎么办?”
沈越的语气倒是缓和了下来。
“这些年席家的那两个女人都没少打听你的消息,目的就是你手中的那什么悦影的股权,要不是我给你压着,她们早就找上门了!你们还能有什么太平日子过?”
沈越说着,才在前方的沙发里坐了下来,慕煜尘给他倒上了茶。
“父亲会解决好那边的事情,外公你先不要动怒,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就这么作罢。”
慕煜尘俊脸上拂过一道笑意,看着跟前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沈越,倒是知道沈越也是一个牛鼻子暴躁脾气,刚刚那几下可是把席幕山打的伤得都不轻,席幕山那左手估计得好几天是没有办法用了。
夏夜那血液里隐藏的小暴躁脾气多半也是从这里遗传的,昨天还气冲冲的直接杀去悦影把人给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