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是一定要去做的。再者,其实收服和招安‘六龙’之辈,使为朝廷暗子,这也不是我的新政,世代如此,延绵已久,我不过继武前人罢了……”
唐莹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此事,支离兄知道吗?”她指的是支离异,本为罗天宗太上长老,后为政元天子所邀,入京就任丞相——其实一定程度上也是瞧着唐莹的面子。
天子摇摇头:“丞相总摄百官,燮理阴阳,但他负责的只是明而已,暗则例由人主独统——孙儿我也不可能什么事儿全都委任给支离前辈,自己呆在禁中吃白饭啊……”
天子反复劝慰,好不容易才使唐莹消了点儿气。他在临走前拍拍张禄的肩膀,面露和蔼笑容,那意思大概是:小年轻很有政治头脑嘛,朝廷正需要你这样的人,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等天子离开以后,唐莹不禁长叹一声,对张禄说:“没有办法,此事只好到此为止……”
张禄一梗脖子:“这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