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更没有此类药品,悬壶医馆都如此了,其他医馆自是有样学样。
这是时代和医道的狭隘所造成的,哪怕是乔景生,一时间,都无法转变固有的观念,在他看来,刚刚乔千亿跟穆颜姝提出此类的要求,着实是有些失礼了。
穆颜姝倒是不以为意,实话实说的吐出了四个字,“暂时没有。”
乔千亿闻言,也没有多想,只当穆颜姝否定了自己的提议,虽然早有准备,可心底深处多多少少,还是生出了几丝失望,面上倒是没有露出什么,举手投致歉道,“失言了,失言了,是我失言了,怀安郡主见谅,就当我什么都没问过。”
穆颜姝闻言,却是站起身来,“等我一会儿。”
乔千亿见此,不由愣了愣,跟乔景生对视一眼,就见穆颜姝已然是绕到了桌案后面,研墨提笔,一蹴而就。
穆颜姝写字的姿态,与常人不同,哪怕伏案下去,脊背也挺得笔直,玉白的脖颈自然而然的拉伸出美好的弧度,透窗而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融入光芒之中,显得愈发纤细了几分,再加上一张倾国倾城的侧颜杀,不得不说,看着这样的画面,让人不自觉便会沉溺其中,连时光似乎都变得缓慢悠长起来。
乔千亿不由看呆了片刻,待他回过神来,就见穆颜姝将一张药方,推到了他的面前,“现在有了。”
那张药方墨迹刚刚干涸,显然是她方才书写的那张。
乔千亿滞了滞,才意识到穆颜姝这句话的含义。
他难以置信的将药方拿起来,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真的假的?”
穆颜姝不疾不徐道,“自然是真的。”
乔千亿闻言,赶忙摇了摇头,一对灿烂的梨涡甚至染上了几许讨喜的谄媚,“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没想到……没想到怀安郡主对这方面的病情也有研究。”
穆颜姝面上多了几分肃然,声音掷地有声,“脏病也是病,人有好坏优劣,病无高低贵贱,我是大夫,只负责治病救人。”
她这话显然跟乔千亿的一些想法不谋而合。
乔千亿的一双葡萄眼,亮的跟两颗电灯泡似的,激动之下,拍案而起,“怀安郡主说的不错,这才是真正大夫该做的事儿,枉那神医谷自称医道之源,偏偏将病症也定出个三六九层,看人行事,当真可笑至极!”
他以为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明白他的理念,就连一向支持他的乔景生,对脏病之类的药品都语带避讳。
乔千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