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事情到了这一步,老臣劝您,还是痛痛快快的写下圣旨,也省的黄泉路上,走的不安稳。”
承帝听了这话,面色都是一阵扭曲,“穆士鸿,朕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朕?”
穆士鸿抱拳行了一礼,摇头叹道,“臣有今日,的确要多谢皇上的提携,可臣也对得起皇上的提携,为了皇上,为了西凌鞠躬尽瘁,竭尽所能。江山更迭,乃是正理,皇上您却妄图操控江山,直至百年,实在是有违天道,有违朝纲,臣身为左相,痛心疾首,也只能另择明主了。”
眼见穆士鸿一脸忧国忧民,不得已而为之的表情,承帝就像是吃了屎,脑袋上的青筋暴跳,身子麻的愈发厉害了。
“穆士鸿,到了如今这种时候,你还如此……如此唱作俱佳,当真是虚……虚伪!”承帝歇斯底里道,“难道……难道你连一句实话都不敢说吗?”
穆士鸿正欲张口,却是被凌文希拦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穆士鸿都是臣,有些话,不该用他的嘴说出来,凌文希也不介意在这种时候卖个好,“父皇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您刻薄寡恩,贪恋权势,在您手下为臣为官,有过必罚,有功却未必有赏,更何况,还有谢家前车之鉴在,父皇,您不该怪别人弃暗投明,要怪也该怪您自己啊。”
承帝颤抖着抬起手指,眼底有怨毒也有不屑,“凌文希!凭你也配说弃暗投明四字,朕才是真命天子,你不过是谋朝篡位的贱种,你堵得住一个人的嘴,堵得住十个人的嘴,可终究堵不住数百数千张嘴,尤其是穆士鸿这样的小人,他今日能背叛朕,明日就能背叛你!”
凌文希闻言,眼底深处划过了一抹暗色。
倒是穆士鸿,反应十分迅速,登时朝着凌文希当即跪倒在地,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殿下,臣对您的心意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更何况,殿下已经给了臣最想要的,臣必定誓死效忠,绝无二心啊!”
凌文希登时展颜,亲自将穆士鸿扶了起来,亲切道,“本王知道,岳父大人快快请起。”
安抚完了穆士鸿,凌文希再度看向了承帝,“父皇,您就不用在浪费口舌了,我无需堵住所有人的嘴,只要父皇在这张圣旨上,盖下玉玺即可。”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身后的随从已然是拿上了一份写好的圣旨,其上的字迹与承帝如出一辙!
承帝见此,面色都有些青紫,“混账,你……你居然敢伪造圣旨?!”
“儿臣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凌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