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士鸿一惊,“是谁做的?”
松嬷嬷眼底划过了一抹厉色,“谁要娶她,自然就是谁。”
“是战王殿下?”穆士鸿愣了愣,蹙眉道,“这战王殿下未免太过肆无忌惮了吧,居然公然跟神医谷作对,他现在没有兵权,只有一些私军,他凭什么?”
“战王此人……有些神秘,没人知道他师承何处,但却战力无双,甚至连沈家那群疯子,若对上战王恐怕也没多少胜算,他手上的私军是不多,可是各个全都是战场杀出来的,以一敌十不在话下,承帝指望他一天,他在西凌的地位就不会动摇,无可取代,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战王这个人无所求,兵权,他不在意,权势,他不贪恋,钱财,他富可敌国,女人,他弃如敝履,这样的人几乎无懈可击,嬉笑怒骂全凭本心,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无人可制,无人可敌。”
松嬷嬷说到这儿,侧目看向穆士鸿,似笑非笑,“其实,我老婆子说的这些,左相大人也很明白,不是吗?”
穆士鸿当然清楚的知道,战王凭什么,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看看松嬷嬷的态度,想看看神医谷到底能不能对付战王。
只不过,结果让他有些失望。
穆士鸿轻咳两声,直接越过了这一话题,声音颇为焦灼道,“松嬷嬷,现下那个孽女有了战王的保护,夫人在冀唐的部署又失败了,你我该当如何?”
“谁说夫人的部署失败了?”松嬷嬷听到这话,腾的站起身来,不容置疑道,“夫人永远不可能失败!”
穆士鸿一惊,当即起身,抱拳对着虚空行了一礼,殷切道,“老臣对夫人的崇敬之心,未有半分改变,可那个小贱人命大也是事实,松嬷嬷如此说,又是何意?”
松嬷嬷不答反问,“左相大人跟随夫人这么久,除了这次,她可曾败过?”
穆士鸿登时摇了摇头,“不曾。”
松嬷嬷冷冷一笑,“知道为什么夫人从没有失败过吗,因为夫人一旦开始动手,就会连绵不绝,不死不休,事实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所以,夫人从败绩,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穆士鸿眼底一喜,赶忙追问道,“这么说,夫人已经有对策了?”
松嬷嬷点了点头,“本来还要在等一些时日,可现在却是等不得了,这次,我老婆子会亲自出手!”
若是放在以前,穆士鸿必然会松一口气,可这次穆士鸿心里却完全没谱,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松嬷嬷可有把握?”
感受到穆士鸿的怀疑,松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