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供着,哄着疼着,地上下雨了,哪怕把自个儿当路面儿,也不能让媳妇湿了鞋底儿,是这个意思吧。”
陈顺闻言,忍不住目瞪口呆,嘴角抽了抽。
不是战王殿下领会的不到位,是人觉悟太高了,高的貌似都有点过了。
这可是人家殿下自己悟出来的,他除了肯定,还能说啥?
于是乎,陈顺赶忙低眉敛目,憨憨厚厚的奉承道,“就是这个理儿。”
凌四也觉得这人说的合自己的心意,难得肯定了一句,“说的不错。”
陈顺面露欣喜,“谢战王殿下夸奖。”
这时,凌四已然是将眸光转到了最后一人身上。
“到你了。”这三个字刚刚出口,他蓦地挑了挑眉,“等会儿,你应该是个参将吧,以前爷好像没见过你啊?”
他自觉过目不忘,不光是上战场,还是议战开会,他确定自己都没见过面前的这人。
“小人……小人……”那人显然心虚的很,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凌四嫌弃的蹙了蹙眉,“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是爷们就爽快点。”
那人身子一抖,这才战战兢兢道,“小人……小人名为薛宝山,是湘南本地人士,家里虽然家财颇丰,可祖上一直都是商人,小人也不是读书的材料,家父就花银子,给小人……给小人在湘南城中……谋了一个差事。”
凌四闻言,登时明白了,咧嘴冷笑道,“要么爷说怎么一次都没见过你,感情你这官儿是买来的,从没上过战场是吧?”
薛宝山蓦地跪倒在地,磕头连连,“战王殿下,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战王殿下恕罪,战王殿下恕罪!”
凌四不耐的敲了敲桌面,“行了,你这人还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有贸然上战场瞎指挥,也算没连累旁人,再说了,爷对你的事儿没兴趣,说正经的。”
在这位爷的眼里,买个官儿而已,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这官场上的阴司多了去了,像这种,算是最稀松平常的,他自然懒得理会,更何况,他现在也没心思理会。
眼见这位爷没有追究的意思,薛宝山如蒙大赦,也不敢耽误,起身应是之后,就整了整精神道,“小人虽然出身商家,但有幸娶了良知府的女儿,小人自是没什么本事,可赚钱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小人与娘子相识之初,每天赚多少,小人就给娘子花多少,只要娘子上街,小人必定随侍在侧,娘子留意的要买,没留意的,让她留意也要买,尤其在吃穿用度上,更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