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王载物就要开溜出门外,苏胭脂俏脸冷若冰霜喊了一句。
“给我站住!”
“唰!”
王载物顿时夹起腚沟子止住步伐,随之一脸心虚的扭头看向苏胭脂,虚的不行说道。
“我…我…说我…过来借用一下洗手间,你信不?”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个色胚?”
苏胭脂磨着银牙反问道。
“可事实就是这样,我都敲门了,我以为没人,所以才进来的…”
王载物弱弱解释道。
“哼,没人你就能进来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着是吗?”
“大姐,这也不能全怪我吧…你这洗澡怎么都不习惯锁门呢!我这也不知道啊。你说……这一大早的……洗那门子澡呢,啥习惯嘛!”
王载物小声辩解道。
“咯…”
苏胭脂怒极而笑,竖起柳眉,瞪着火光四溅的杏眼说道。
“这么说,还是我不好是吗?让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对吧?”
“不是…我真不是有意的,这就是一个纯纯误会。我本来是上别的洗手间的,但是被二大娘给占了…你放心,那啥……我只看到了我应该看到的东西……不对……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啊,不是……我啥都没看到,对!啥都没看到…”
正当王载物急赤白脸,语无伦次掰扯着时。
苏胭脂却很是突然问了一句。
“我洗澡好看吗?”
“好看!”
王载物嘴比脑子快的回了一句。
“我那里大吗?”
苏胭脂紧接又快问了一句。
“大!”
王载物的回答根本不过脑。
“白吗?”
“白……”
“还想再看嘛?”
“……想…诶…不想…不是…”
王载物直接被苏胭脂这唐突的快问快答给整懵逼了。
这才反应了过来,随即抬起头看向苏胭脂。
“这就是你说的啥都没看到?”
怒火中烧的苏胭脂,此时也顾不得身上只裹着浴巾,嗷的一声窜了过去,抬手就向王载物胡子邋遢脸甩去一巴掌。
她要新仇旧恨一把算。
就算没有这一出,今天她也得找王载物算算昨晚言语撩骚轻佻,并三更半夜打电话让她起床止血的账。
“唉…不是…”
面对苏胭脂这含怒的一巴掌,王载物一惊,立马仰身躲过。
这一巴掌要挨上,那不用尝都知道,耳朵指定三天都得嗡嗡的。
“还敢躲!给我站住!”
“大姐…咋能好好说话嘛,君子动口不动手…”
王载物可不想挨揍,立马在屋内闪躲起来。
“大姐??”
苏胭脂一听这称呼更加炸毛起来,追着王载物就是开抡起来。
“不是……姐们……老妹…苏总……姑奶奶……”
“你给我打一顿这事就算过去了。”
“凭啥啊?”
“就凭你这色胚,贼心不死!”
“都说误会了!”
“哼,我看你是打着误会的旗号占老娘便宜。”
“……”
霎时间!
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在屋内上演起追逐战起来。
而王载物自知理亏,压根不敢还手,只能在屋内上蹿下跳躲避,瞅准机会开溜。
可惜苏胭脂压根不给他机会!
最后没办法!
王载物嚎了一句。
“我认栽,不能打脸!”
随即便被苏胭脂按在沙发上,就是一顿毫无章法可言的九阴白骨爪。
面对苏胭脂的摧残,王载物只能被迫死死捂着脸颊子承受着。
恰好这时!
二大娘推门而进,打算叫苏胭脂吃早餐,随即借着沙发掩盖,隐晦看到苏胭脂和王载物两人“如胶似漆”整的。
这也不敢多看,直接整误会了,跺着脚赶忙退出门外,稍带还把门给关上,随即站在门外呲牙咧嘴着。
“啊呀呀…这大白天…俩人怎么不锁门呢…载物真是的…这女人来事猴急个啥…哎呀呀…造孽啊…”
而随着二大娘的突然闯入,苏胭脂也结束了对王载物的摧残。
不过两人如今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造就两人这顿早餐吃的是特别让人难受和焦灼。
这吃完早餐,王载物也不敢过多停留,告别苏胭脂后,便带着二大爷和二大娘两人离开这是非之地。
王载物这一走,苏胭脂坐在一旁,神情莫名,愣愣看着那副挂着高僧赠予的那副字: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不知过了多久,苏胭脂回过神,很是茫然的说了一句。
“春已过,夏将至,是风动,还是心又动?”
随即甩了甩头,恢复清明,说了一句。
“扰我思绪,乱我心弦者不可留。”
便拿起手机给方阿难这位胭脂楼大管家打去电话。
告诉他,胭脂阁往后,不得让王载物踏入半步。
这直接把方阿难给整的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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