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谈到益海对当地粮食系统的威胁,康文杰毫不忌讳地表示,益海的实力是对当地粮油企业最大的威胁。
“但是嘉谷不同于一般的小企业,别忘了它在油脂加工厂并购战中对我们的狙击。”提起这点,康文杰略皱眉,显然对此至今不能开怀。
本来那是益海集团成为中国油脂加工业霸主的最佳时机,但是被嘉谷集团这么一搅和,将大部分因“大豆危机”陷入困境的优质油脂加工厂收入囊中,导致外资集团只能捡嘉谷漏下的残羹剩饭。
而嘉谷集团,反而趁此一跃成为中国油脂加工业不可忽视的大玩家,直接威胁到了益海集团这样的头部玩家。
也因此,康文杰对嘉谷抱有相当大的警惕。
“现在鲁省和冀省是很多地方政府主动找的我们,希望益海能够投资。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跟嘉谷争抢江右省的基层粮库。”康文杰淡淡地说道。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既然在江右省有嘉谷的加入,局势变得复杂和热闹,益海就暂时不凑这个热闹了。
益海选择的是一条仓储、贸易和加工相结合、齐头并进的扩张发展道路。
目前它在华北和陷入困境的基层粮库广泛合作,利用其仓容为自己代储的玉米和小麦主要为着贸易的目的,收储完成之后,等待合适的市场时机,销售给下游的贸易商或加工企业。
不过,益海显然并不会仅仅依赖这种模式来介入中国的粮食流通市场。
“我们一方面要建立各种加工厂,巩固粮食收储网络,加强对粮源的控制。另一方面,也要加紧建设自己的粮食仓储企业。”康文杰指示下属道。
康文杰清楚地看到其中的风险:“租用地方基层粮库的做法并不完全有保证。一旦国内粮食市场价格低于国家的最低收购价,能够执行托市收购,必然会占用基层粮库的仓容,造成很多地方粮库的仓容不足,到时他们就不为我们代储粮食了。”
其下属忙不迭地记下来。
“但是在华北地区与我们合作的粮库收购的主要是玉米和小麦,我们是要放弃水稻吗?”
面对着这样的疑问,康文杰看向东北方向,“不,水稻在我们的产业版图中同样重要,看样子嘉谷是要主攻南方产粮区了,不好硬碰硬;但是水稻产区又不是只有南方,东北不也是吗?”
……
而此时嘉谷也从得到的信息中,推测出益海集团的想法。
“所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