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王稚撑腰,主要是他如今也算是了解西凉月,基本能知道她后头要说什么。
无非就是说娇娘和那几个郎君关系不错。
这种话,说一次也罢了,总是说,谁听着能高兴?
王稚心里也有数,没做声。倒是瞥了一眼齐王,你看看你自己觉得是队友的人,靠谱吗?
齐王妃也是这么想的,对上齐王妃的视线,妯娌两个反倒是都笑了。
“我能说什么?大王这般维护,我敢说什么?”西凉月哼道。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分不清里外。”薛绍冲这话说的不光是她身为孺人的身份,还有她的家族,父亲。
薛绍冲看跟着西凉月的丫头:“你叫什么?”
“奴婢杜鹃。”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回去告诉你们孺人。”薛绍冲相当不给西凉月面子。因为真的看透了,西凉月不该嫁给自己,就该给大哥。他们俩凑一起肯定很合适。
“奴婢明白了。”杜鹃叫苦,这活儿谁愿意做啊?
西凉月狠狠的瞪一眼杜鹃不说话了。
齐王想说什么,可对上了薛绍冲那不好看的脸色,也沉默了下来。
倒是齐王妃与王稚说话,不至于叫冷了场面。
只是西凉月被这么一打击,在三个妾室跟前,也矮了一截。
不过也无所谓,她的贴身奴婢被打死的时候,她就威信扫地了。
等下午时候送走了齐王和齐王妃,西凉月看都不看王稚就扭头走人,根本不行礼。
回去就冷着脸:“杜鹃,你不是明白吗?说吧,是我蠢笨,我都不懂的东西你懂了,好好赐教吧。”
杜鹃跪下来:“奴婢该死,孺人息怒。”自大芙蓉死了,这里就再没有人叫她一声姑娘了。
众人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多话,只看着杜鹃磕头。
七八个头下去,额头都红了,估计一会就得青紫。
这才叫西凉月哼了一声放过:“既然你明白了,你说吧。叫我也明白明白。”
杜鹃恨自己今日跟出去,多贱的蹄子要跟着跑这一趟呢?
可又不敢不说。
“大王的意思是,您是西凉大将军的女儿。如今朝中事多,大公主牵扯的深。朝臣正要打击咱们,如今咱们府里才是一体的。据奴婢所知,此番出事,王家一脉的官员都没说什么话。王妃也是第一时间就去了公主府。”
“那又如何?不是应该的?她都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