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运门偏门大开,原本该宿卫在城门口和城头上的侍卫却是一个不见。
“于姑娘的蒙汗药,这效果有些出乎冯某的预料。”冯恺嘿嘿一笑,徐老五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能笑的出口。
“走,咱们去会一会蜀王爷!”说完,冯恺当先一步迈入承运门内,为了保险起见,还留下五位弟兄去料理掉承运门楼上被药翻的宿卫。
穿过承运门,过承运殿、端礼殿后直抵昭明殿前,一路上有朱平棹做带路党,倒是顺坦的很,即便朱平棹身后跟了二十几人,可都身穿王府侍卫服,是以也没引起怀疑。
不过要是真有不开眼的内侍敢叽叽歪歪,那冯恺也不介意先拿几个喂喂刀子,可以说当冯恺第一次迈入蜀王府投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没了退路!
要么死无葬身之地,要么搏出一条活路,杀出满身的富贵,最不济就是拉着蜀王当垫背!
“棹殿下这是?”昭明殿前内侍见到朱平棹到来,连忙躬着身子上前。
朱平棹此时也是横下了心,知道此时他已经彻底上了贼船,想要下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就凭他带贼人入王府,致使三四百王府侍卫死于非命这一条罪过,估计他这辈子就已经完了。
这倒不是说蜀王有多在乎侍卫的死活,而是他将蜀王置于危险境地,此罪便是罪不容赦!
所以现在朱平棹身在贼船下不了也不能下,只有和冯恺一赌到底,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个死字罢了,死在贼人的刀下还是被父王赐死,能有什么区别?
“我有要事要见父王,速速通传!”
内侍不敢怠慢,连忙入殿汇报,不一会的功夫,内侍回来告诉朱平棹,蜀王让他进去,不过跟随而来的众侍卫只能留在殿外。
“棹儿,有何事要见本王?”朱至澍摆摆手,让舞娘退下。
“父王……孩儿……孩儿……”
蜀王眉头一锁,似乎有些不悦,自己这个儿子一向机灵,今日主动来见,却又为何一反常态?
“父王!”朱平棹钢牙一咬:“有贼人……”
砰……
殿门直接被踹开,随后丢进七八个生死不知的内侍,殿内顿时乱作一团,蜀王大惊,眼中喷火,只道是最心爱的儿子发动兵变,哪里还敢怠慢,也考虑不了那么许多,起身就要往后殿逃。
一柄钢刀如同匹练飞出,咄的一声钉在蜀王逃跑前路上的殿柱子上面,吓的蜀王一屁股朝后摔倒。
“内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