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指导谈不上,就是到处看看,随便走走。一晃离开宁平快四年了,十分想念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人,特别是为这片土地奉献一切的同志们。”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厉元朗听着十分刺耳。
轮到厉元朗,陶力源仍旧保持笑容不变,握手时候,还煞有介事的用左手拍了拍厉元朗的右手,亲切询问:“临松同志身体还是那样?”
“感谢首长关心,他老人家很好。”厉元朗回应道。
“唉!”陶力源叹气道:“不见得吧,我可是听说,临松同志小脑萎缩厉害,都不认人了。元朗啊,不能只顾工作,要多关心关心老同志。老同志可是宝贵财富,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他们。”
“是的,我记下了。”
陶力源连说两个“好”字,走向金石瀚。
“首长,欢迎您回家。”金石瀚腰近乎弯成九十度,脸上的褶子都快笑开了。
而他眼角余光瞄向厉元朗,似乎传递一个信号。
挑衅还是得意忘形,总之在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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