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邓伯在家中泡着茶,他的身旁有一份文件袋,身前有烧纸的聚宝盆。
他抿了一口茶,他在等人…
等林子社,林子社今天来找他有事。
门被敲响,邓伯杵着拐杖一步步走向大门,他打开了门看到笑容灿烂的林子社。
林子社走向前扶着邓伯往前走,他笑着跟邓伯说,
“邓伯,你家里的工人呢?”
“银蛇,工人放假,今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邓伯,现在你这个年纪,你又胆固醇高,血压高,心脏不好,不可以没工人守住你。”
“我的身体没你说的这么差。”
林子社扶着邓伯走到了位置上,他看了一眼邓伯身旁的文件袋,还有面前的聚宝盆。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想了,
“邓伯,我今日是想跟你说,我想升赤头、阿就、左手,跟飞机升堂主一起。”
“没问题,现在你是话事人,你自己拿主意。”
“怎么都要跟你说一声,让那些叔父知道,别以为我没大没小的,当了话事人也要尊重叔父。”
“银蛇,我们这些叔父很简单的,只要社团好,那就什么都好。”
邓伯坐在椅子上,他笑着伸手对着茶桌跟林子社说,
“坐。”
“饮茶,请…”
林子社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他看着邓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邓伯抿了口茶把茶重新倒上,他看着林子社说,
“现在社团有声有色,银蛇你做的很好,就是大浦黑那单事,做得不够光彩。”
林子社无奈的摊了摊手,他长叹一口气地说,
“邓伯,那时候社团因为马王达的事,整个社团都被差老盯住,大浦黑来跟我吐苦水。”
“大浦黑玩的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款式,两部车被人收了又入我账,遇事就缩,没事就装钱进自己口袋。”
“像倪家的倪永孝,他运货全程都在人家警司面前,起码50人日日夜夜盯住他,他运了4年,一点事都没有,生意越做越大。”
“大浦黑自己没本事,我叫他转行,不是坏事。大浦黑不升值,就算走到9年后,他一样是个死,还连累社团。”
“现在的年代不同了,最赚钱不是这些东西了,现在各个都有脑,出来行要食脑,不要日日想以前的东西。”
林子社在说大浦黑,其实也是在陈述自己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