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面无表情指着方丽。
“李菲，救我——”方丽面若死灰，就是再笨，也知道事情发生了逆转。李菲眼中闪过不忍，刚要说话，秦胄阻止了她：“只是协助调查，她有没动手，不会有事的。”李菲想了想也是，于是没有开口。她都不说话，郭红红和兰芳莲更加不敢开口。
“唐云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子歌大声怒道。
唐云标仿佛没有听见，带着人，钻入警车，一溜烟跑了。
“不简单，我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吗？你知道风宝是谁吗？”杨子歌冷笑一声，“让风家嫡系子孙烂掉两颗蛋蛋，我到想看看，你如何完整走出这北京城。”
“来了，我就没打算走。”秦胄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他的微笑。
“好好，我倒要看看，到了明天，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杨子歌丢下一句话，怒气冲冲走了。
“秦胄，刚才多谢仗义相助。”秦胄对赵云阳感谢道。
“秦总客气了，只是说了一句话，却没帮上忙，惭愧。”赵云阳苦笑道。
“那个年轻人是谁？”秦胄指着开车离去的杨子歌。
“我们区长的公子，开了一家建筑公司，和风宝关系很好，小时候和风华一块长大。”赵云阳不愧是做警察的，几句话，透露的信息却十分巨大。
“原来如此。”秦胄不在询问，扯开话题，“我请你吃饭。”
赵云阳看了一眼驴肉馆，十分心动，不过考虑了几秒，还是放弃，“下次吧，我还有事，下次我请你，这是我的号码。”留下一张名片就离开了。
秦胄知道他认出了刚才的中年人，不过想想也对，普通警员也许没见过，不过以他的级别，能够认出何建斌秘书的身份，并不稀奇。高层没时间认识下面的人，但是下级肯定很有兴趣研究上级的人际关系。
郭红红和兰芳莲受到这样的惊吓，已经没有心情留下来了，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秦胄倒是想早点回去和李菲亲热，不过，何建斌这尊大神都还没有离开，他哪里敢先走，刚好李菲还没有吃饱，于是把她带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