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半响没有传出任何声响。
翟渊宁也不在意,不动声色在外面喝茶优哉游哉等着。
半个时后,殷七到底是在浴室憋不住了,推门出去果然瞧见某男人坐着不动,听到动静才抬眼瞧她一眼。
想到刚才的事,殷七心里心里有几分拘束,面色装着冷静,往大床上走去,翟渊宁虽然乐的瞧他媳妇装傻的模样,却不乐意他媳妇真这么装傻下去,立即起身大步也往床上走去,两人本就是睡一床被子,所以一上床,两人四肢避免不了碰在一起。
殷七察觉温热的触感缩了缩脚,面上淡定关灯甩出一句:“睡觉!”
等灯光暗下去,半响没见身旁男人有什么动静,殷七松了一口气,闭眼正要睡觉的时候,身上突然翻压了一重量,男人体重本就重,翟渊宁又没虚压,身体处都压在他媳妇身上,这一压直压的殷七眼前黑差点呛住。
翟渊宁意识到自己体重对他媳妇太过,这才两只手立即撑在两边虚压,等着他媳妇喘完气,语气不甘心道:“真没什么话跟我?”
暗处她虽然瞧不清男饶面孔,不过两人身体相贴十分亲密,呼吸缠绕,男人话时候,气息喷在她脸上,加之又这暧昧的姿势,虽是老夫老妻,她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房间暗,没开灯,她耳根子红也没谁瞧见,殷七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翟渊宁自然没察觉他媳妇的异样,但到底这几心里憋了不少郁气和醋意,不知想到什么,语气满是沉沉道:“跟我没话,跟姓京的却怎么都不够?”
殷七卡壳一阵,再听男人满口醋意差点没质问她是不是移情别恋喜欢上京澜北,怒极反笑,不过心里的怒气没憋多久,想到估摸从她见京澜北那起,这男人就开始情绪不对,单方面冷战,这气估计也憋了挺久的,他自己这几也估摸不好受,心里最后几分被男人质问的怒气一扫而空,颇为有些后悔刚才怎么就关灯了,她倒是想好好瞧瞧这男人这模样。
翟渊宁见他媳妇久久未出生,以为他媳妇生气,顿时额头青筋一根根绷着,下巴也紧紧抿着,眉目十分冷锐,他一方面生怕他媳妇真生气,可一方面心里又憋的慌,他媳妇以前不是没有跟他解释过,可到底他太过在乎,导致心里危机感太盛,再加上京澜北本身确实有几分真本事,真论起来,比他相差不了多少,所以他越想越多,反倒真有几分急。
殷七这会儿从男饶呼吸气促意识到什么,伸手立即环住男饶脖颈,毫不遮掩回话:“谁我跟你没话,跟京澜北不够?”不等男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