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直很好,但她一想到面前这男人对她的所有算计以及当初怎么同叶闻一起糊弄她,她肺里憋着一股怒气,差点没气的脑门冒烟,若刚才场合不对,不定她早已同面前男人翻脸,哪里有这时候的冷静。
冷静之余,她又忍不住回想那会儿这男人被下药后呆在酒店房间狰狞暴着血管痛苦的一张脸,她刚才想,若是她当初迟点去或者选择不去,这男人下场会如何?
这男人骨子里某种程度的孤掷一注让她心惊又心悸,也让她十分佩服。
这个男人心思藏的太深,也太过缜密,她想若不是之前贺成铭漏嘴,恐怕这事这男人能隐瞒一辈子,这事这男人也显然打算隐瞒她一辈子。
她虽之后也不至于肤浅觉得这男人给自己下药只是为隶单娶她,但偏偏要立即原谅这个男人算计她的一切,她心里又十分不甘心。
翟渊宁见身后久久没有动静,起身转头恰好对上他媳妇无比复杂又带着隐怒的眼神,翟渊宁面色一怔,心里越不安,刚要开口。
这时候翟二哥及时送伞出来,殷七移开视线谢过翟二哥。
翟渊宁先接过翟二哥的伞,眸光若有若无扫过6成非,没将他探究的视线放在眼底,而后把伞打开,把伞柄塞到他媳妇手里,让她拿着,表示草坪雨水太潮湿,他背她过去。
翟二哥顺着渊宁的视线看过去,草坪虽然有些潮湿,但没有那么夸张,渊宁要不要这么宠媳妇?
而翟渊宁这体贴温情又细心的举动再次刷新6成非的认知,心里再一次震撼,心里暗道要知道以前这位一向是不近人情的主,只有别人上赶着,哪里有这位上赶着献殷勤的时候。
若是让当年认识这位情翟上将的人此时瞧见这位这般体贴的模样,恐怕眼珠子都能从眼眶里滚落出来,这不,他这会儿都忍不住一脸见了鬼的模样,目光看向那位‘翟夫人’,6成非只觉得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女冉底是怎么让这位翟上将这么死心塌地的?
殷七一时不知拿什么心情面对面前男人,没打算坐面前男饶车,转头问6成非能否送她一程。
翟渊宁面色猛的一沉,眸光沉沉一脸风雨欲来威胁十足盯着6成非。
6成非愣了一下,刚要可以,只不过在面前男人强大压迫的眼神下,6成非‘可以’两个字愣是不敢吐出口。
殷七到底也不想给旁人招惹麻烦,只好先上翟渊宁的车,她把伞还给翟二哥。
翟二哥赶紧道:“阿喻,外面下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