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到空气狠狠喘了一口气,男人也不知肺活量惊人还是其他,只是微微喘了一口气,抱起人便上车。
他动作快,殷七还没反应,人已经被抱坐在副驾驶座,殷七额头青筋跳了跳,十分不习惯对方真把她当成小鸟依人的女人对待,但触及对方那张认真温柔又宠溺的面孔,殷七只好安慰自己既然已经决定跟这男人尝试,一些该忍的还是得忍,若是实在忍不了再同这男人坦白!
想通这点,殷七心情好了许多,翟渊宁因着他媳妇身上沾染他的味道面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暗自觉得必须得让他媳妇学几招,教他媳妇防狼!
殷七这会儿还不知道男人心里有了其他打算,思及早上他被老爷子砸了几棍子,难得担心主动关心一句道:“身上伤还疼么?”
翟渊宁听着他媳妇主动关心他的话,心口一紧,目光看着身旁女人越发温柔,脱口而出一句:“不……”疼,不过话还没落,落在他媳妇关心的眉眼,心思一转,翟渊宁立即改口:“疼!”
因着翟渊宁第一次说谎喊疼,他语气有几分僵硬。
要知道,如今爬到这个位置,他早已忘了‘疼’这种东西,早上老爷子那几棍子不过挠痒小意思,他真没感觉到痛,但他媳妇难得主动关心他,那一句疼,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殷七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也清楚早上几棍子力度对身旁男人造成不了丝毫影响,她问那句疼不疼不过是顺嘴的话,哪知道旁边男人真能这么不要脸吐出一个‘疼’字,殷七面色一僵,到喉咙口的话重新咽回去,咬着牙再一次问:“真疼?”
翟渊宁点点头:“嗯!”
这男人还能再不要脸一点?..
殷七勾起唇道:“既然疼,若是你方便,我跟你一块过去你那边,顺便给你涂个药!”最后一句话,殷七几乎是咬着牙说。
早上老爷子不过是砸了几棍子,而且老爷子控制好力度,他皮糙肉厚身上估计早已经没了痕迹,不过翟渊宁还是面色镇静吐出一个‘好’字。
殷七没听出对方语气的心虚,若不是她以前有过太多次受伤的经验,说不定她还真会相信这男人刚才的话,之后她倒是颇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一会儿这男人怎么圆谎。
翟渊宁对他媳妇跟着去部队自然十分欢迎,车子一路疾驰,半个小时后到达军区部队门口。
殷七瞧了眼时间,突然想到她之前同这男人打电话跟对方说在景家不过十分钟前的事情,这男人之前那一路不会是飞车过去景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