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她拿着书,指着一行字,走过来对楚少颖道:“古往今来,就这两句诗写得好。”
楚少颖看了看,那两句诗分别是:粗缯大布裹生涯,摆橹横舟即是家。
“你还有这点儿野性啊。”楚少颖嘴里咕叽着,“真是没看出来。”
“人生最宝贵的可是自由,前朝有位诗人也有两句诗——人去闹市沽花酒,船到中流发棹喝。这两句本也不错,但比起粗缯摆橹两句倒是差了点儿。”
“这应该是集句吧。”楚少颖指着白小琪最喜欢的两句诗道。
两人一边看书,一边分享读书心得,彼此进益,自是不必说。
只看到腰酸脖子僵,二人才放下书本,白小琪看了看手表:“我们回去吧,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上晚自习了,我的校服还没洗。”
二人出了书城,来到外面,在房子里呆了许久,再次重见天日,和外面的阳光邂逅时,竟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二人回到了学校,白小琪看到了一个饺子馆,肚子向他发出了吃饭的指令,便拉着楚少颖进了饺子馆。白小琪为楚少颖到了一杯热茶,很快饺子便端上来了。
楚少颖是真的饿了,囫囵吃了起来,鲸吞虎咽,吃得不亦乐乎。
白小琪看他那模样,便把自己碗里的饺子赶了一些给楚少颖。
楚少颖很快吃完了饺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伸了个懒腰,“好好吃”三个字脱口而出。
而白小琪还在细嚼慢咽,见楚少颖看着自己,便试着问:“你吃饱了吗,没吃饱的话,把我的也吃了。”
“我吃饱了!”楚少颖对着她微微一笑。
不久,白小琪也吃完了,楚少颖走过去付钱,白小琪一把拉住了他:“爱惜着点儿钱吧,我来付钱。”
白小琪付了钱,楚少颖被感动得稀里哗啦。
在一排光秃秃的梧桐树下,楚少颖埋着头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这是我的权利。”白小琪眉飞色舞、洋洋得意地说,“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
“哦哦。”楚少颖把头埋得很低,觉得很没面子。
“收起你那可笑的自尊吧,我知道你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白小琪去商店里买了两根棒棒糖,给了楚少颖一根,衔在嘴里,一边品尝棒棒糖,一边说话。
楚少颖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个女孩竟能与自己的精神世界相通。
很快到了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