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一个人,实在是无事可做啊。
楚少颖拿出刚买的《李白文集》,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看了许久,大概离上晚自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同宿舍的人都回了宿舍。一回到宿舍,几个人互相埋怨,说对方怎么配合得不好,该双杀的没有双杀,该助攻的没有助攻,争得面红耳赤,吵了好一会儿,杨帅帅以一句“算了,现在再怎么说都是事后诸葛亮”结束了大家的争吵。
几人一路你推我搡出了宿舍楼,去食堂里吃饭,饭罢,回班写作业。
第二天,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放在时间轮上的一个噩梦——校园的广播上通知明天全校学生拾棉花,拾十天,每天二十公斤。楚少颖本想到了市里便可以专心学习,不用劳动,却不料还是摆脱不了劳动。
这一天,大家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表的压抑中,仿佛是劳动的前奏。熬过了这一天,第二天早上,天才微微亮,不少同学便起了床,吃了早饭,在班里等着老师带领他们下地劳动。
今天大家穿得都很朴素,平时在一起比阔,今天在一起比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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