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幽静,和大多数早晨一样,闲适美好,似乎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教室的门还没有开,同学们群群伙伙地在操场上游戏玩耍,直到看到老师来了,他们才打开教室的门,像蜜蜂一样涌进教室。上数学课的时候,数学老师颇有不满地道:“我们有些同学做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啊!”有些大胆的男孩子便追问道:“老师,什么事啊?”数学老师把教案往讲桌上一甩,道:“什么事?你们有的人自己明白。”那些男生继续追问道:“老师,究竟是什么事情嘛!”
大部分学生都意兴勃勃,抬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师,想从老师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可老师虽然有些生气,但也并不足以让她有什么过大的变化。数学老师看了看这些急于捕捉新闻的表情,忽然觉得他们就像张大嘴巴等待喂食的雏鸟。她便道:“你们有的人啊,竟然在你们思想品德老师的茶杯里尿尿,过分了点儿啊。”郑旭便大声道:“这怎么可能,老师办公室不是有微型摄像头的嘛?”“哼哼!”数学老师淡淡发了一声喟叹,让人以为她是在苦笑,可一看她的表情,分明是在为同为老师的思想老师感到无奈,接着道,“有的人聪明得很啊,开了老师办公室的锁,带着面具,裹着床单,砸碎了老师的摄像头,又在你们思想品德老师的茶杯里尿了尿。”文涛又追问道:“思想品德老师怎么敢肯定有人在他茶杯里尿尿了,或许是他的茶水变质了呢。”数学老师反问道:“难道你们觉得你们思想品德老师的味觉出了问题?”郑旭又道:“这么说思想品德老师喝了那个尿……不,茶水。”此语一出,全班一大部分人都在笑,且是不出声地笑。数学老师看他们步步紧逼地询问,便道:“你们这么问难道是……?”郑旭伸手向天发誓道:“我以人格担保,这种事绝不是我干的,否则我走路摔跤,过马路被车撞,吃饭咬嘴唇。”文涛跟着道:“我们跟思想品德老师又不熟,要干这种坏事的也是隔壁班的学哥学姐们啊,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毕竟不是自己遭灾,数学老师便不再多说闲话,便叫同学们翻开书讲题。
时光像一个和声细气的向导,用无限温柔的手法带领幼小的脚步迈向新鲜又充满挑战的未来。
在这学期接下来的时光里,楚少颖不光要学习老师教的知识,还把落下的课程基本上都补了回来,这样一来,他空虚无着落的心才算脚踏实地,又恢复了之前的自信,就连和人说话也有了底气。
转眼便到了期末考试,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楚少颖使劲儿地复习了功课,这一次他在语文上花费的时间要比数学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