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两位若是想做东,除了让我饱餐一顿,还得让我见识一下宁州城的繁华啊。”
枝姨见到秦川想要游览宁州城,不时的在皱着眉头,其实秦川的这个请求并不是无礼之举,但是如今的宁州城不同于往日,被宁州陈家把持住,城中到处布满了他的眼线,若是随便在宁州城中晃悠,恐怕到时候要出什么岔子不可。自己的这点通感境界的修为,在宁州城的四大家族之中来说并不突出,而且宁州陈家还养了一批武道江湖的悍匪,这样一来,逃婚的沈凌秋更是那些人的讨赏目标。而且不知道秦川的武道修为恢复到了什么地步,枝姨一时间有些为难,对着秦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或许是看出了枝姨的困境,秦川低着声说道:“枝姨你放心,我比谁都怕死。如今是我来宁州城的第一日,你好歹带我熟悉一下城中的环境,免得以后逃跑的时候,都不知道往哪里跑呢。不过你也知道,这城中危险重重,咱们看一会就走便是。”
沈凌秋听到之后,也是并不拒绝:“我看秦川说得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来到宁州城中可以小心翼翼,但又不是作为老鼠一般生活,见不得天日。秦川,在宁州中,每到十五月圆之夜,城中的一些豪门巨户便会请一些手艺人游花灯,可比往常热闹不少,咱们待会好生看下周围的情形,只要小心一些,倒也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枝姨见到拗不过,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咱们可得提前说好,若是遇到不对劲的事情可得赶紧跑,切记不可与人发生冲突,哪怕是别人欺负到脖子上都要忍着,万万不可逞一时之快而暴露了身份,别忘了我们来宁州城的目的。”
三人之人将马车丢在锅贴铺的前面,劳烦店家照顾一二。秦川一人吃了三人的锅贴,店家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的点了头去,对他们说小店半夜才打烊,让他们不必过早的回来。
从锅贴铺从朝着州堂那边走去,一路上灯火如昼,周围的店家全部看得一清二楚,不时的有几面写着姓氏的花灯队伍走了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挺直了腰杆,脸上的欣喜之情都快溢了出来。将花灯全部用右手托着,上满包裹着不少的鲜花、茱萸等物,将它放入到州城的内河之中,照耀得河底的小鱼都清晰可见。
宁州城的花灯起先是各大家族为了祈福,将对于后辈的寄托以及家族的夙愿写在纸上,跟随着城中的内河一路东行,最后汇入到了运河之中。久而久之,每到月圆之夜,宁州城的百姓都会涌到内河旁边,想看看这个月的哪家豪门大户混得风生水起。就这几次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