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凉气。原来此人运送的乃是一批弩箭,看着样式,不像是州堂之中所用之物,反倒是黑市之中的做法。只是自己所定的货物并非如此的样子,难道说这宁州城中,还有另外一伙人在谋划大事情?那么这最终的目标是州守还是谁呢?看着眼前的李修言饶有兴趣的样子,似乎并不他所为,如此波澜不惊的表情,这不是随便就能装出来的。
陈相元朝着后面伸了伸手,悄悄的对随从说道:“我们的货物现在还没有到,应当是被别人给劫了。眼前的这批货物看着不错,把上面铁制的铸号磨掉,从州堂的府库之中运送回来。记住,在夜深人静之时动手,可切莫让别人发现了。”
那位随从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府库之中的东西,恐怕不是那么好拿的。近些日子青州城动荡不安,我们宁州城也多了不少生人的面孔,州守可是谨慎得很,来我们宁州陈家吃饭的次数都变少了,更何谈将这批货物送与我们呢?”
陈相元有些怒其不争的骂着:“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花钱的事情,怎么能叫做送呢?这些州门护卫不说,州堂上的那些看守不说,谁能知道这批货物的下落呢?记住,动作要快,一定要在州守知道之前将货物劫下来,否则我厚着脸皮和州守可说不清了。”
那位随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朝着后面退了过去,招呼起另外几人朝着城门之中急匆匆的走了过去,一路之上不见任何的停留,应当是安排事情去了。
如今的秦川叫苦不迭,这辆马车之后便是自己,先前看着样子不到片刻间的样子就能进城,如今这么一闹,肯定要仔细的搜查这辆马车。自己倒是不要紧,只是如今沈凌秋及枝姨在马车上,若是被陈相元认了出来,到时候跑可就难了。
只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随着州门守卫的一声招呼,想要回头已经是不可能了,因此只能打了一下鞭子,朝着前面慢悠悠的赶了过去。
州门的守卫先前被马夫吓到了,手中的刀直接拎了过来,朝着秦川问道:“你是何人?来宁州城做甚?这马车之上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秦川装作十分惶恐的样子说道:“回大人的话,我乃是青州人氏,来到宁州城乃是为了治病而来。这马车上坐的乃是我的伯母和堂姐,她们身患重病,听说是肺痨,因此想要到宁州城看看能不能治好。你也知道我们青州城尽是一些庸医,没有宁州城来得精湛。”
一位州门的守卫听闻,立马捂住鼻子,朝着马车那边走了过去,用刀挑开了门帘,在夜色之下果然看见了有两人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