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的看见领头的那位马车夫将旗子已经挂了上去,而它的上面清楚的挂着李字,显然不是自己要等的那几天马车,原本笑嘻嘻的脸上开始泛着冷笑。
身边的一位随从见此,知道陈相元快要发脾气了,于是赶忙上前解释道:“昨夜鬼手刘飞鸽传书,说一切都准备妥当。总共是三辆马车运送着货物,都是有经验的老手。虽说不是通感境界的武道修行者,但是办事情一向稳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过岔子,只是想不到都已经这个时候还看不到他们的身影,莫不是在路上的着了谁的道吧?”这位随从说完,暗自看了李修言一眼,似乎潜在的意思就是宁州李家所为。
陈相元摇了摇头:“我只在乎结果,不要和我说过程。如今的结果便是,鬼手刘没有将东西按时送过来,耽误了我的大事,我可饶不了他。传我的话下去,将今日进出宁州城的马车盘查一遍,看看究竟是何人所为。我虽然性子不急,但是欺负到了我的头上,我可饶不了他。”
那位随从嗯了一声,就杵在原地,想要看看李修言等待的马车之上,究竟拉着什么货物。
随着那几辆马车近身,李修言这才站起来举着火把,朝着黑暗深处走了过去,朝着领头的马车夫递过去一个酒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邢老大,这宁州城可相信之人,如今可只剩下你了,别的话不敢说,好酒好菜我可是准备得妥当。诸位兄弟风尘仆仆,还请早日前往城中休息,这些马车,就交给我们吧。”
随着李修言的话音刚落,身旁的几位随从立马将大凉刀插进了刀鞘,随后径直的牵着马匹朝着城门的那边走了过去,一路之上雄赳赳,仿佛打了胜战一般。
陈相元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此刻的他再也站立不住,朝着后面使了一个眼神,立马有一位随从往城门的守卫那边走了过去,只见他低声耳语几句,随后从布袋之中取了一些碎银,悄悄的递给了其中的一位护卫,随后就等着李修言来到面前。
“原来是李公子,好久不见,不知道拉着这么些货物,是往哪里赶去啊?”收了银钱的那守卫笑眯眯的问着李修言,丝毫不顾忌收了陈相元的黑钱而别人看不起。如今宁州城上下,有谁不知道陈相元与州守的关系,跟着陈相元,那便是帮州守做事,这有何不妥呢?
李修言站在前面,朝着守卫行了一礼:“原来是周爷当班,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说罢一位随从也上前去,摸出了些碎银,看着分量,应当与陈相元给的一样。
李修言见到守卫收下了碎银,这才继续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