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着自己呢?
既然想不出个名堂,秦川索性勒住了缰绳,在静静的等待着后面的那些人走了过去。哪知过了许久,那群人也是停住了马蹄,不再往前一步,秦川不由得调转了马车,面对着那些人。
这片地方一望无际,已经再无任何遮挡的地方,远处有几位农人正在施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人,但是此处毕竟是宁州城,比青州城繁华不少,庙堂上的武道修行者想必是不少,若自己贸然的出手被路过之人碰见,这麻烦可就大了。到时候还未进入到宁州城就被留了下来,这是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想碰见了。但是这些人又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秦川一时间感觉到有些棘手。自己在宁州城乃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若是在宁州中还被这些人跟着,那事事都不能顺心,看来待会得要见机行事。
见到秦川面对着自己,那些贩夫走卒之间,有一位精壮的汉子走了出来,手中的青筋暴起,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此人倒是没有拐弯抹角,扫了秦川身后的马车一眼,厚重的帘子遮挡住,看不出里面的名堂,那汉子心中猜想到应当是那两位女子,看着地上的车辙印记,应当没有其他人在马车之上,因此这精壮汉子咧嘴一笑:“少年郎,我们兄弟长途跋涉而来,到了宁州城,才发觉没有了盘缠,看着你方才在牛肉汤铺面前十分的阔绰,想着从你这边讨一点银钱,若是兄弟们在宁州挣了回来,自然双倍还你。若是没有挣得银钱,只能是说声抱歉了。”
秦川点了点头,宁州城毕竟是宁州城,就连拦路抢劫都说得这么委婉,哪像在青州城,还没有寒暄两句,大刀就已经招呼上了。不过想不到是自己在牛肉汤铺前卖弄了下银钱,让这些贩夫走卒误以为自己是有钱的公子,秦川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于是他十分认真的想了想:“得,相逢一场便是缘分,只是不知道这么些兄弟,要多少两银钱才肯行。”
领头的精壮男子见到无人应答,笑着从马车拉着的稻草里面抽出一把斧头,黑黝黝的,十分的瘆人:“我要的不多,我们总共六个兄弟,都是拖家带口的。每人要个一百两不为过吧。不过正如你所说,相逢一场就是缘分,我给你打个折,五百两银钱如何。我们要去的是宁州陈家,到时候你进入到宁州城,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尽管来宁州陈家,我自然保得你平安。这笔买卖,你可得掂量掂量下。”
原来是为陈相元他们家做事,而且话中隐隐约约有一股威胁的意思。秦川想了想,十分谨慎的看了四周一眼,发觉远处的农人仍旧是低着头施肥,丝毫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