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钱子期认出了自己,沈凌秋有些慌张起来,但是看着他的模样,实在是想不起来面前的这位男子究竟是何人,一时间皱着眉头想着,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答。
倒是枝姨在旁边,略微的想了一下就认出了此人,在沈凌秋的旁边耳语了几声,沈凌秋有些苦笑的说道:“原来客人是从宁州城而来,恐怕跟随了我们不少的时间吧?不知道我家的那位大娘究竟许诺了你何种好东西,值得你以身犯险。倒不如你说出个价格来,我们好生商讨一下,若是觉得合适,你大可以回去复命,而我从此远离宁州城,世间再无人可知,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何尝不可呢?”
钱子期作为宁州沈家大娘的外甥,一直以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若不是知晓沈凌秋逃婚,丢了沈家的颜面,否则一个弱女子还不值得他出手。只是一路跟随到了青州城之后,每当自己准备下手之时,总是感觉有人在暗地里面盯着自己,每每此时都是感到十分的心悸。因此没有十足的把握,钱子期不敢对沈凌秋痛下下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是其他人我还能糊弄一下,只是我姑姑脾气暴得很,倘若不能拿着你们俩的脑袋复命,恐怕我姑姑睡觉都不安生,因此只能委屈两位,黄泉路上,我自然会找个法师与阎王打个招呼,让你们投胎快一些。”钱子期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与其他的读书人不同,钱子期钟爱龙阳之好。或许在那些男子的眼中,沈凌秋应当是国色天香之人,若是生在都城之中,或许能够进入到皇宫。但是在钱子期看来,所谓的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甚至都不如一些酒坊的小伙子长得俊俏。因此他对于沈凌秋可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只觉得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
枝姨冷笑着说道:“若不是大娘子承诺沈家的盐铁生意让你做,你堂堂的通感境界怎么肯作为其他人的看门狗呢?既然得了便宜,就不要如此的假惺惺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然而钱子期未曾将枝姨放在眼里,本来只是盯着沈凌秋,想不到枝姨竟然站了出来,这让他感觉十分的恼火。枝姨先前不过是沈家的下人而已,哪有他的身份那般尊贵呢?
钱子期缓缓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沈凌秋的一条狗而已。之前传言在沈凌秋的旁边有一位通感境界的武道修行者保护她,我还一直猜想究竟是谁。知道沈凌秋与你平安无事的跑到青州城,我这才反应过来,这通感境界的修行者应当是你,否则这一路的江湖悍匪,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躲避的。不过今日庙堂之上来了十几位轻骑兵,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