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加了一些柴火,方才心满意足的说道:“有首诗词说得好,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说的便是前朝的一位庙堂之人,在此时想到家乡中的鲈鱼应当是十分鲜美,于是索性辞官回家吃鲈鱼,当真是十分潇洒。但是对于我们这等小人物来说,能够吃饱喝足已经是奢望,哪敢再去要求什么呢?”。
闻着焦香的鲤鱼,沈凌秋说道:“何为大人物,何为大角色呢?在恒古的时间面前,众人皆是化为一堆黄土,哪有这些参天大树,或者河中虾米来得畅快呢?小时候我无忧无虑,生长在高门大院之中,吃着所谓的山珍海味,可是经过一些事情之后,反倒是有些释然起来,对于一些胭脂女红、或是黄白之物倒是并不看中,只是想着早日完成我娘的夙愿,这才是今生无悔了。你呢?我却没有听说过你的事情,怕不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吧?”
秦川苦笑道:“你可真想听?这可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