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青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周围的读书人终于惊呼了起来,想不到秦川真的敢与青州城孟家为敌,这身后一定是有着巨大的靠山。
孟青与周有良交好,而且周有良又是州守的侄子,惹恼了孟青,无疑是与庙堂之上作对,这等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看到秦川怒气冲冲的站在远处,关朗口中说着不好,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心中盘算着今日是否不去白鹿书院的揭榜之地,免得到时候被孟家之人堵在半路上再也回不来了。
“秦川,咱们赶紧跑路吧。你打得过面前的这些随从,但是你敢和庙堂之上作对吗?还不如趁着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世之前赶紧离开,否则被孟家人查了个水落石出,咱们就真的走不出青州城了。”关朗在秦川的旁边小声嘀咕着,示意他赶紧离开此处。
那些孟家的随从也被吓呆了,平时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如今却是被人打得不敢还手,而且这股怨气不知道何时才能消掉。
孟青躺在旁边不知死活,孟老爷肯定要怪罪于他们,因此这些随从相互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从旁边屋脚之处将马车牵了过来,众人查探着孟青的伤势,只见摇了摇头上了马车,几位随从充满怨气的看了秦川一眼,一路朝着孟府的那边疾驰而去。而躺在地上晕倒的几位随从则是无人照顾他们,如同死狗一般被遗弃在路边。
所谓世间当局者,总是为权贵而言,寻常的下人、奴仆,哪怕有再多不甘与苦楚,只能将其咽在肚子里面,既然他们曾经与孟青一起风光无限,那么今日便要承受颜面尽失。
沈凌秋被枝姨拉着,但是她还是摆了摆手,让自己上前与秦川说几句话,毕竟秦川是为自己出头才惹怒了孟家,事情皆是由于自己而起,于情于理,总要将话说个明白。
“你没有事吧?为何强行为我出头,宁州沈家的弃子之命,可比不上青州城白鹿书院的才子,政经论道,礼乐诗书你皆是擅长,若是能到都城之中,必是有一番作为。只是如今……何苦为之呢?”沈凌秋站在秦川的面前,发觉秦川虽说年幼,但是已经与自己一般高大,眼睛里面藏着沧桑的故事,让人不由得好奇这少年究竟经历了那些事情。
秦川看着一眼周边的读书人,先前的嬉笑怒骂全部消失,再也无人胆敢嘲笑秦川不自量力,那旁边的站着几位想与沈凌秋套着近乎的读书人,此刻全部还是低着头,生怕秦川找着自己的麻烦。
不一会人聚集的人群各自散开,朝着白鹿书院的那边赶了过去。
秦川见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