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将冰裂纹酒杯砸碎,神色凝重的看着徐管家,把旁边几位上菜的姑娘都惊得花容失色,将头赶忙转向一边,实在不明白刚刚有说有笑的徐晃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旁边的罗友驹看了姓钟的男子一眼,见到他点了点头,于是询问着说道:“徐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这么大气,是不是又是因为家族之中的事情?可否说出来让钟老哥帮你解决解决,毕竟他纵横江湖数十年,总是有些手段的。”
那名姓钟的男子接过话:“是啊,徐老弟,咱们在一起合作这么久,若是有什么心事可别惨着掖着,把哥哥不当自己人。我钟阳不吹不黑,在道上还是有些许关系,在明里暗里,都能帮你解决一些麻烦,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青州城徐家,我可只认你的面子,其他的人,一律不管用。”
原来这姓钟的男子名叫钟阳,看着徐晃生着大气,以为是跟罗友驹合作赌档的事情出了岔子,那说好的报酬也自然是鸡飞蛋打,但是苦了他不远数百公里长途跋涉来到如此穷乡僻壤之地,因此作为中间说客的他有些着急的说道。
徐晃听到此,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家族那边本身就是争权夺势,一开始便是不允许他涉及赌档,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支持。然而周有良的胃口又太大,一个赌档都不够他分的,否则怎么会有罗友驹的事情。
徐晃看了徐管家一眼,突然心平气和的笑着,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让两位大哥见笑了,这绿宝居是做下水的地方,这九曲大肠做的十分可口,在青州城可谓是无人不知,因此在一楼二楼,尽是些喜欢吃这口的穷苦人家。不过绿宝居与别处不同,是主顾自己去后厨端菜,而非拿着菜单等着上菜。我们先前耽搁了一些时间,于是让徐管家先去拿菜,哪知有人不顾我徐家的名号,直接从徐管家手上将那盘九曲大肠抢了过去,让钟大哥等了许久,确实是不应当。”
钟阳却是哈哈大笑,并不将此当成一回事情:“这九曲大肠工序繁复,若是错过出锅那时,是要再等一些时候,不过咱们今日无事,在等片刻让上菜的那些姑娘去拿便是,何须如此生气。”
罗友驹上前几步,将一些碎银递给上菜的姑娘,示意她们将其中一些给到后厨之人,将下次出锅的几盘九曲大肠预留着,由她们端上来即可,免得待会下去又被人抢个干净。
罗友驹回到座位之中,夹了一口醋溜鲤鱼,小心的剔除了里面的鱼刺说道:“钟大哥说得不错,这九曲大肠工序众多,因此也有不少的老食客喜爱,我们再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