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两人,宋家的夫人也缓了下来开着玩笑说道:“都说童言无忌,我看你是人小鬼大,我自己这姿色我自然是知晓,其实你看的是我这丫鬟檀香吧?若是她喜欢青州城,那留在此处也未尝不可。我以后回青州城探亲,还是有人陪着唠嗑的。”
听到主家要将自己留在青州城,檀香一下子羞红了脸:“夫人,他才十岁出头而已,哪懂什么事情,您可别把我一人留在青州城,我本是湖州人士,在此处无一人相识,还不得害了思乡顽疾。我可得陪着您回湖州,不然要受尽那些人的欺负。”
听说到要回湖州城,宋家的夫人却是叹了一口气,紧皱着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道见此并不言语,将手中把玩的斗嘴紫砂壶放下,端坐在摊铺之前,虽然老道的这一面背着阳光,但是依稀可见其形影端正,隐约有一股高人的模样。
宋家的夫人最先开口:“都说惊门的高人有求必应,今天我厚着脸皮求着高人送一卦象,我王宁凤感恩戴德,必将日日礼佛,时时燃灯,每到灾害之年,必定开仓赠粮。”
秦川听此,心中暗自想着:原来宋家的夫人叫王宁凤,只是你日日礼佛可不够,咱们虽说是荒野的道观,但是修的是道教天君,与太虚宫那等武道江湖的巨擘、或者是青州城白云观修的是同一种道,还得时时拜道教天君才行。
老道聚精会神的听着王宁凤所言,不急不慢的问道:“你且自将所求之事的前因后果说出来,我才好一一化解。你切莫着急,我都仔细听着。”
檀香站在旁边看着主家伤心的模样,立刻从怀中拿出丝绸制成的手绢替及擦拭眼泪,等到片刻稳定心神之后,王宁凤才一五一十的道出实情来:
“我们王家自古便是湖州的大族,我是偏房所生,但是好歹仗着家族的名声,别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等到我年方十八之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一个湖州当地的小家族——宋家的大公子宋景亮为妻。由于我娘家是湖州当地的望族,最开始时婆家对我客客气气,我与宋景亮也是相敬如宾,只不过每到我怀胎三月之时,总是动了胎气流产,如此这般,几年下来我身形臃肿,脾气也开始变得火爆,因此宋府的下人都称我为母老虎。”
说道此处,王宁风苦笑着摇摇头:“在湖州,若是几年之内生不出孩子,那便是大过,只不过由于我娘家的缘故,宋家也不敢将我休掉,只不过受不了别人闲言闲语,宋景亮又重新谋了一个小妾,日日夜夜在她的房间里面打发时光,也时常懈怠了诗词歌赋,若是长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