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客不应如此罕至。不如你将此处让与我,且看看我们的能耐,所得的银钱,我们三七分如何?”秦川说得有鼻子有眼,似乎自己才是惊门的高人弟子。
谢秃子摸着自己仅剩的几根头发,摸不着秦川的门道。看着后面的那位老者鹤发童颜,颇有些高人的模样,只是看着两人的穿着,却不似惊门中人。若是如此徒手将摊子送出去,那这几十年在白云观外街积攒的名声算是被糟蹋了,也会落得同行的耻笑,到时候挣不了银钱,可得被白云观的主事责罚,这方摊子定要被让给他人。
谢秃子双手叉在腰前,大拇指不停的在打着圆圈,想了一会说道:“并非是信不过两位,只是如此就将摊子拱手让你,老朽我在这片的名声可得完了。先前也有不少外来之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惊门的高人,只是三言两语,我就知晓他的能耐,只是夸夸其谈而已。因此小道友若是能说出点让我信服的东西,老朽自然是拱手相让,做壁上观。”
秦川想了想也对,若是随便说说,这眼前的算卦之人就将摊子相让,这才见鬼了才是。若是不能拿出些过硬的东西,也不能让旁边之人信服,因此秦川朝着老道那边说道:“这位摊主想看下你的本事,接下来看你的了。”
此时的白云观外街的摆摊之人都在朝着这边看来,不知道谢秃子的摊前发生何事。这两位不似香客之人徘徊已久,其中那少年还与谢秃子耳语几句,这让其他人十分的惊讶。
谢秃子究竟是何人,也许没有人说得清楚,但是谢秃子是何秉性,这白云观外街的诸位算卦的摊主,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是谢秃子知晓香客并非为了算卦而来,定要板着脸训斥,眨眼之间就要将其赶走,否则耽误了他的生意可不好。往往一年尽头,就靠着这几天赚得银钱。
“哎,杨大志,你可认识那二人是谁?”此时一位穿着道服的女子束着青发,拿着佛尘,盯着谢秃子那边问道。
“二嫂,你这可难住我了。我只知道谢秃子是宁州人士,家中再无其他人。在我来此摆摊之前就已经在此,我从未听说过他的师门,也未曾听他说过还有师兄弟。如今看着眼前的两人,似乎并不是香客,也不知道是否与其相识,谢秃子竟然耐着性子说了许久,肯定是有事情发生。”杨大志若有所思,也是紧盯着那边说道。
老道此时走上前去,在谢秃子旁边低声耳语几声,起初谢秃子还是紧皱着眉头,而后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李师弟,你说你从宁州而来也不提前打个书信,害得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