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堵在了墙角。
“阁下,我先前便是说过,只要你拿出传牒,证明你的宗派的身份,我们便是既往不咎。庙堂与宗派有过约定,只要进了城门,就得告知我们武道修行者的身份,否则你伤害了青州城的百姓,我可负担不起。”一位约莫三十来岁男子面色严峻的说道,只见穿着靛蓝色衣服,胸前刺着青州二字,毋庸置疑,这便是青州城庙堂之人,也被青州城的百姓称为捕候。
听这位捕候的说法,眼前的这位猎户,其实是宗派的修行弟子。按照庙堂与宗派的规矩,若是宗派修行者进入到城镇之中,必须要向州门的护卫禀告身份,告知来意,否则要按照刺杀之罪处理,先前有武道修行者擅闯州门,被之后赶来的通感境界的庙堂中人杀死,从此不少的武道修行者都不敢在城中闹事。
看来这位武道修行者不知为何没有及时上报来意,而被庙堂中人察觉到,又因为没有传碟证明其身份,那极有可能是宗派犯事的弃徒。不过还有一种情况,那便是武道江湖的散修,一人去,一人回,生性自由,毫无羁绊,因此对于庙堂的规矩也毫不在意。
“你若是拿不出来传碟也罢,就当你是一位散修,只不过你昨夜在州守的家宅之外徘徊,想必是图谋已久,我们找了一晚上,才在客栈之中找到你的身影,我们还未盘问,你竟然先动手了,你说,你若不是心中有鬼,那还能是什么?”又一位捕候满脸笑意的盯着这位猎户打扮的人,此刻不慌不忙的说道,仿佛对方已经是瓮中之鳖,不足为虑。
毕竟有四位武道小巅峰的高手候着,若不是通感境界的强者,今日怕是走不掉了,
然而秦川听到之后暗想,这人只是在州守的住宅旁晃悠就被庙堂中人盯住,那昨夜如果不是刀疤脸老五不愿恋战而先走,恐怕自己此刻还在庙堂的大狱之中呆着,看来庙堂中人,实力不亚于武道江湖的修行者。听说那都城之中也有不少的强者坐阵,因此那圣人才能安枕无忧。
听到两位捕候的问话,这位猎户打扮的人嘿嘿一笑:“哼哼,少给我玩这种虚情假意,你们不过是州守的狗腿子而已,满嘴的仁义道德,却是为虎作伥,背地里做了不少危害青州城之事,可别以为无人不知。”听这位猎户的说法,似乎是专程为州守而来,甚至是与州守有着过节,这样看来,他今日更是难走了。
此时另外的两位庙堂中人不顾旁边的眼光,也在暗自和旁边讨论着:“听他的口音,似乎是陈家村那边的人,速战速决,可别让他把事情捅了出去,到时候州守怪罪下来,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