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问问其他人可答应。况且他们二人为余总把头治疗伤势,为何我没有看见余总把头出来。”
余理见此,挥了一下手说道:“三天之内,我会将诸位的例钱补齐,至于我阿爷,正在修养之中,过几日便会调养好”
众人见余理这样说,只道是他的推脱之词,毕竟余总把头伤势之重,大家伙心里都是明白的,于是众人叹了一口气,便四散开来。
余理也不再理会众人,同余靖一起,将老道与秦川送到了东福镖局的门口:“道长勿怪,这东福镖局数十年来,还未有过如此境况,因此有些人受不了,才会如此出言不逊。”
老道也不言语,拍拍酒囊,可谓是话都在酒中。
一个小小的东福镖局,便是一个小小的武道江湖,里面的人心怀鬼胎的聚在一起,所谓的有福同福,但是有难未必能同当。
老道与秦川一起向着余理与余靖告别,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
不知今夜为何事,青州城路上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秦川跟在老道后面,随意的问着:“你先前便已经想好了要救余总把头,为何要故作姿态,让我们遭受镖局的刁难,你直接丢一沓符篆,咱们不就进去了吗。”
老道想起秦川将自己是符篆师的身份说漏了嘴,开始吹胡子瞪眼的:“兔崽子,你口风可得严实了,别动不动就说我是符篆师。记住,我是,并不代表你是,少拿我扯大旗,你若是惹了什么事情,可别打着我的名号,咱们光明正大的进入东福镖局而遭受刁难,便是让他们知晓,我们修道之人心胸广阔,面对不平之事,却能保持住本心,若不是见余理及余靖二人孝心明确,我才懒得出手相救,你可知道一颗金乌胆多珍贵吗?能换不少的四月青啊!”
“有啥珍贵?”秦川满不在乎的说道:“你都说了,这是还余总掌柜的两碗面钱,若是如此珍贵,你怎么舍得拿出来?”
老道纵横武道江湖几十年,当时在都城与那些人交手之时,都没有这样的憋屈,听到秦川这样拆自己的台,老道又想了想,还是没有踹出那脚:“先前余总把头为我们付的面钱,那是我们替东福镖局解瘴的报酬,而后的金乌胆,那是因为余总把头替我们出手,挡了周有良等人,咱们才能那么顺当的把面吃完,有些人,不经过一些事情,哪里才知道是过命的交情,才能说出一些掏心窝的话。人在武道江湖,谁都不知道深浅。”
秦川想着余理说的鬼市,又想着自己的《太平稿》,满脸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