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说道:“先前我们与二少爷在外讨论余总把头的伤势,因此耽搁了一些时间,还请大少爷勿怪。”
余理只是冷冷的说道:“两位道长,里面请!其他人散了吧,去门口看看,是否有主顾上门托镖。”
秦川听到此言,从竹篙上拿起猪排骨,与老道一起上前,中间没有任何的阻挡,往东边厢院那边走了过去。
听到大少爷所言,众人也小声嘀咕着四散开去,季海与谢庆却是不解的转身回到门口。
谢庆看着四周无人,问着季海:“刚刚那两个道士如此可疑,大公子却是放了进去,这大公子钻研学术怕不是读傻了吧?也难怪,大公子之前进了白鹿书院却又被赶了出来,这让余总把头好没面子,今日做出如此行径也不奇怪。听说他还想去都城参加大考,若是真能博取功名,我们东福镖局还能东山再起啊。”
季海摇了摇头:“东福镖局如此状况,大公子怕是不会去参加都城大考的。至于他为何被赶出白鹿书院,我也不知,听说是与里面的教习不和的缘故吧。”
谢庆靠在墙上,小声嘀咕着:“听说余总把头若是恢复不了,这东福镖局便是散了,大公子读书人一个,又没有功名;二公子性格直爽,对人情礼往是一知半解,这东福镖局如何维持。”
季海踹了一脚,认真的说道:“吃着主家的饭,就不要看着别人的锅。把交代给我们的事情办好,其他的,不是你能操心的。”
……
老道与秦川进入到余总把头的房间,还未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草药味,还有一丝的血腥气息。秦川手拿着猪排骨刚跨过门槛,就看见余总把头此刻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旁边有一位老妇哭红了眼,见到秦川与老道二人进来,转身就出去了。
余理在旁边说道:“刚那妇人是我娘,与镖局的众人一样,认为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所以还望两位道长不要介意。”
老道理下了道袍说道:“这是哪里的话,余总把头为我们与强人交手,我们二人感激不尽。”
余总把头此刻听到老道的声音,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准备起身,但全身却是动弹不得:“道长,原来是你。”听着声音有气无力,显然镖物被劫,加重了余总把头的伤情。
秦川放下猪排骨,对着老道说:“余总把头对咱们不薄,你给瞧瞧,看可有法子可解这伤势。”
此时余靖从门口进来说道:“他们二人若是有办法解决,也不会现在才来拜访,大哥,他们二人心中有鬼,可不能让他们